,临走前,她叮嘱方远和江少华:“你俩在这儿轮流睡,也别太辛苦。如果真有人半夜摸过来,你俩要随机应变,自身安全最重要。”
头天晚上,方远和江少华都是在诊所过的夜,但他们怀疑的劫匪并没有来。几个人倒也不急,打算再蹲守一段日子。
“知道了,这事儿我们自己会处理,你赶紧走吧。现在天黑得比前两个月早了,你回家别太晚。”方远嘱咐道。
“没事,我先去找老邱,跟他汇合,一起去长荣。”
五点四十左右,罗裳和老邱各骑着一辆自行车到了长荣医院。
这时候妇产科这边已经知道了罗裳要参加这次手术的事,孙家儿媳的主治医自然也知道。
他也知道罗裳这时候要来,所以他特意推迟了下班时间,专程在办公室里等着。等罗裳到了,他也来到了病房。
简单介绍后,罗裳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先给那产妇切了会脉。
她面上表情很平和,让人看不出情绪。
过了一会儿,罗裳放下手,问那产妇:“你心怎么有点慌?气机还有点紊乱。除了麻醉药的事,还有别的原因吗?”
说完她又猜测道:“是不是因为什么事生了气?”
孙家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因为产妇还真的刚生了一场气。
“这两天有人在走廊上讲闲话,小含出去活动时听着了。因为这事儿才生的气。”
至于外面那些人讲了什么闲话,老孙倒没说。
小含默不作声,她丈夫却道:“你别听他们瞎说,这事能怪你吗?谁家怀孩子了不得多吃点,吃的是双份的。他们不舍得给媳妇吃,别人舍得。”
他虽在劝慰,但罗裳感觉,他说的这些话对产妇心理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产妇状态本来就不是很好,再这样生气进手术室,说不好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