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茎身。

我死死咬着嘴唇,腿根抽搐,无用地夹紧腿,终于在他射/精时,我也到了高/潮,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响。

李鸣玉喟叹了声,轻吮我的脖颈,咕哝着:“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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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李鸣玉?

他一边心狠,一边温和孩子气。刀尖似的挑开我藏了七年的谎言,却又捂住了流血的伤口,不肯让别人的目光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