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靠近他,但却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依附着他。
卧室门关上了,我闻到了被套的洗衣粉香,软绵绵地裹住我。衣物掉落的窸窣声,我迷蒙地抬头,只看到裸露的背脊,蝴蝶骨清瘦,一道狰狞的痕迹攀附在背上。
好奇怪。我伸手去摸伤疤,清晰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肤绷紧了。
是痒,明明没有人触摸我,却好像是我在痒,我忍不住笑。
“有什么好摸的,”有人声说,“这么丑。”
肌肤的热度消失了,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张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镜子,努力撑着床坐起来,冲着镜子歪头和吐舌头,然而镜子却是坏的,只是平静地看我。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镜子不动。”
似有似无的叹气。我又冲镜子眨眼和做动作,这回镜子修复了,和我做着一样的动作,我欣喜地贴近,本以为是冰冷的触感,但镜子温热地贴住我,柔软地噙住我的嘴唇,我晕晕乎乎地松开牙关,舌尖被吮得发麻发痛。
“之前说要哥哥好好涂药,有听话吗?”
我只听着涂药:“我没有生病。”
“有的,如果不治好屁股会烂掉,小心有虫子咬。”
我一时吓住,不敢动弹。
他温柔地诱引我:“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凉凉的,指腹从背脊抚到股沟,酥麻地流淌过去。
我觉得舒服,忍不住凑近了点,闷声:“再摸会儿……”
好似有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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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屁股上,后/穴挤进了异物,我原本昏昏欲睡,一时皱着眉,烦躁地生起气来。
像细木棍,可又会弯折,灵巧地插了进去,黏稠的水声响着。
好热,面颊也发烫。那木棍不知道顶到哪处,身体像是电流穿过,酸麻得要命,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肩膀却被按住了,木棍变本加厉地揉弄着那处,我迷怔地循着本能叫,不自觉地扭着腰,前头胀鼓地翘起来。
忽然嘴却被捂住了,我眼前水蒙,泫然欲泣地望过去。
“别叫出声,”他哑声,“爸妈还在外面,会听到。”
不许我叫出声,可我又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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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根木棍,在我屁股里插弄着,我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混沌地抽泣:“太满了,要破了……唔,坏了,我坏了。”
紧紧捂着嘴的手松了些,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汗的咸味,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我吮着那两根手指,又是爽利又是痛苦地哭,沉浮在欲潮里,腿根不住地抽搐,胡乱蹬着腿,口齿不清地叫:“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叫我哥哥,”他说,“我让你射/精,好不好?”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忙应了,声音带着哭腔胡乱叫哥哥,好哥哥也叫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骤然快了起来,急风骤雨的,我头脑一阵发白,热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发泄出来,本能钻进了枕头下面,窘迫地捂住了头,喃喃着:“我尿床了……”
“没有尿床。”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我好累了,软绵绵地敞着腿,连裤子什么时候提上去的都不清楚,捂在头顶的枕头忽然被拿开了,我迷茫地半睁开眼,只看见骨节分明的手。
“你病已经好了,不会烂的,”他说,“只是哥哥再捂下去要缺氧了。”
我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扯过了一旁的棉被。
莫名其妙的情绪袭上,我勉强撑床坐起来,努力去推搡那人,虚张声势地抗拒:“这是我的床,你不许睡,是我的!”
他怔住,凑近:“哥哥,我是李鸣玉。”
脑中混沌,我只捕捉到李鸣玉这三个字眼,鼻腔发酸,我失魂落魄地垂眼:“我不要李鸣玉……”
“为什么不要李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