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

“那总不能一直留在里面。”

我几乎是祈求:“那我自己来。”

“自己来?”李鸣玉摇摇头,“你碰不到的。”

见我许久不吭声,李鸣玉难过地垂眼:“哥哥还是怪我的,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否认我有太多隐形的把柄在他手中,不敢随便。李鸣玉却误以为我是愿意了:“哥哥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稀里糊涂地到了浴室,狭窄的空间让我们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我赤裸,他衣冠整齐,坦坦荡荡的。

不过是清理而已,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再矫揉做作倒显得我跟小姑娘似的了,我咬咬牙,背过身去催促他:“你快点。”

看不到李鸣玉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扣住了我的腰身,呼吸似有似无地喷在后颈。花洒打开,水温热地射到会阴处,我哆嗦了下。

“别害怕。”声音温和地安抚我。

我不肯在他面前示弱,极力克制住战栗,然而当手指缓缓插入时,我还是瑟缩地夹紧了。

“动不了了,哥哥……”李鸣玉无奈地说,“太紧了。”

昨夜靡靡灯光下,他汗湿地搂紧我,也是说的这句话。我努力放松下/身体,羞耻地放他入侵。

手指温度偏低,深深地没入,接着是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