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的眼睛,嘀咕着,“真不省事。”
李鸣玉睫毛刮蹭着手心,痒痒的,像他的眼泪。
我盯着他干燥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低头咬了下他。
原本只是想简单惩罚,李鸣玉却是反客为主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变本加厉地亲起来甚至算不上接吻,只是格外情绪化的举动。
我被动地承纳着,舌尖刮过上颚时忍不住颤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病床发出吱呀的暧昧声响,嘴唇变得湿润,连氧气都挤不进来。
即便再粗鲁,李鸣玉仍知道分寸,没有压到我受伤的那只胳膊。
松开时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抱怨着:“你要憋死我啊。”
银白色的灯光下,李鸣玉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