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地工作着:“小序最近课多吗?不忙的话,要不要和小鱼回家待两天?”
“他应该没有时间吧,”我迟疑着,“他很忙。”
妈妈擦了下汗,笑着说:“小鱼有空的,周末哪儿有上课的道理?我打电话问过他了。”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点点头。
这两周我过得提心吊胆,翻来覆去想的都是章群的那句警告,我没那么勇敢,我怕他的报复。
但一切格外风平浪静,我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回家的前一天晚上却又做了噩梦,梦里是章群报复我们,拿着把小刀,抵着李鸣玉的脖颈,狰狞地大喊大叫,说都去死吧。
半夜醒了好几回,导致早上起床的时候困得要死,眼皮都睁不开。
宁珏看着我的黑眼圈大惊失色:“你昨晚背着我们备考四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