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纸,拿笔时,她在笔架上?看到了一根熟悉的,那是自己以往用的。她顺手就要拿过,一旁的宫人却忙不迭地阻止她。

“夫人,这?根笔太子宝贵着,不许任何人碰的。他自己都舍不得用,要不……您换一根吧?”

梁璎的手顿了顿,拿了旁边的一根。

另一宫女碰了碰说话人的手,以口型问她:“你拦她干什么?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说话的那人当然知?道,整个东宫谁不知?道那被太子挂起的日日都要看的图像,就是太子的生母啊?

“可是万一笔用坏了太子殿下?怪罪怎么办?”

梁璎没有去在意那两人无声的交流,她是要给周淮林写信。

昨日她走得急,周淮林知?她心焦,没有说任何话地看着她离开?了。

但梁璎知?晓他心中?定然是担忧的。

文杞的状况是宫中?机密无法与他说,梁璎只在信中?写了自己无事,让他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