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癫,不是抱着牌位哭,就是长跪不起,也未曾再见过他一面。 但是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更不会有半分后悔。 分明是他们罪有应得。 耳畔又传来太后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难以入耳的胡言乱语,听得人心烦意乱,萧凌安再也不想在这儿多待,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李姑姑暂且安抚好太后,匆匆忙忙追了出来,喊住萧凌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