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有预感就是他,刚开门,迎面扑来好大一股酒味,没忍住皱着眉退了半步,“你....你这是喝了多少?”

俞远看起来还挺清醒的,也不看沈楼,胸前湿了一大片,他抬手扯了扯紧贴着的衣服,皱着眉,“没多少,没醉。”

然后脚步不太稳地走进来,沈楼扶着他坐下,“你衣服怎么回事儿?”

“酒洒了,在衣服上,”俞远解释,头低着,手撑在额头上一下下揉着,叫他,“沈楼。”

沈楼眼皮跟着一跳,“怎么了?”

俞远说,“我觉得我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沈楼就半蹲在他面前,话刚问完,俞远就倏然抬起头来,眼睛黑沉,一下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沈楼后背磕在硬地板上,撞到骨头了,痛得要命,手撑地就要坐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肩上的手又把他按倒,俞远控制着他,表情茫然又困顿,眼里还有着不太清醒的疑惑。

“我最近,”俞远说,“一直做那个梦。”

他这么说,而且两人又是这样的姿势,沈楼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说的是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其实记不太清楚...”

“但是一看到你就会想起来,我还总起反应....这是不是不正常?”

沈楼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就是那天晚上他可以拒绝的,却顺着不清醒的俞远做了那种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明明需要被埋起来,沈楼却放任它生根发芽了。

这是他的错。

“对不起。”

俞远听见他道歉,更茫然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甩了下因为酒劲而发晕的头,“不是不是,不用你道歉...嗯?”

“你!你干什么!...”

沈楼被他压着,听他说半天,其实早就感觉到大腿根被顶着了,他被俞远胸前浸湿衣服的酒味儿顶到头蒙,伸手隔着裤子就摸上他腿间那玩意儿,觉得自己是疯了,但又分外冷静,平静道,“你不是硬了吗?”

俞远有点尴尬地抓住他的手,明显没跟上他的节奏,又懵又难耐,呼吸紧了下,脸上泛着不明显的红,声儿都哑了,“我不是故意的...不、不用这样。”

“你不就是想这样?说半天老想着这事儿...不然你来找我干什么?”沈楼扯开他的腰带,手从裤腰伸进去,从内裤外握住他沉甸甸的性器,顺着那弧度摸了下,“你不是想确认你有没有问题吗?”

“不是.....”

俞远否认,却口不对心地粗喘了一声,没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撞了下,立马又绷着背忍住了,埋头在他颈窝里。

沈楼可没忘他那晚上喝醉了发疯的样子,一下捏住他硬起来的粗玩意儿,偏头冷声道,“不准咬我。”

“.....嗯。”

内裤里的大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沈楼给他掏出来,以手圈住,从根部撸上去,手心抵着他冒腺液的马眼揉。

以往在床上就从来没有单方面的服务,沈楼习惯了居上位,做掌控节奏的人,现在虽然被压在下面,但俞远还算听话,他倒也没觉得不舒坦。

刚这么想,“还算听话”的俞远就咬了下他的耳朵,沈楼皱着眉躲开了,“有完没完,说了别咬我。”

俞远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我没咬你脖子。”

“耳朵也不行。”

俞远喘息着,哑声道,“你总得让我咬个地方吧。”

“...你什么毛病?属狗吗?”

俞远不说话了,手顺着他胳膊缓慢滑下去,一手握着沈楼手腕,一手握他手,五根手指塞进他指缝里,像是要教他怎么打飞机一样,上下撸动着,嘟囔一句,

“你弄得这么慢,我猴年马月能射啊?”

沈楼黑着脸往回抽手,“你大爷的,那你自己弄!”

手又被按回去,反复几次倒方便了俞远的动作,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