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全是单音的呻吟叫声,紧涩的肉道被捅出湿滑水声,死死吸裹着体内进出的性器。
谢塘的呻吟喘叫都比刚开始的软下来,性器随着萧炎东的动作磨蹭在床单上,他要伸手去摸,被萧炎东紧紧扣住手腕,警告他,“不许摸。”
“操、唔……啊……你……啊……”
他只能在床单上胡乱地蹭,眼神发飘地落在床尾,没一会儿把自己蹭射了,一股股射在床单上,萧炎东发现了,手掐着他细窄的腰给他翻了个面,撸着他的性器给他延长快感,谢塘胸膛起伏着,喘得很急,汗津津的,眼神湿亮,突然伸手拽着萧炎东的领口把他扯下来,哑声说,“妈的,快点,操我。”
萧炎东眼睛半眯起来,呼吸一下沉了,抱起他压在墙上操,谢塘两条腿搭在他胳膊上,随着上下颠簸在他身体两边跟着晃。
黑色的颈圈卡住他细白的脖子,谢塘仰起头,身后的链条也跟着哗啦地响,被萧炎东攥紧在手里。
他说,“你自己看你像不像。”
谢塘迷乱的眼神看向他,听见他继续说,“像发情的小狗。”
他偶尔故意松劲,谢塘整个人要往下跌,像坐在他阴茎上一样,进得极深,仿佛连着底下两个囊袋都要跟着挤进他屁股里。
萧炎东射的时候故意捅得很深,精液一股股往他屁股里送,谢塘皱着鼻子哼了两声,等他射完了也没发火,胳膊搂着他脖子,凑近了吹了口气,问他,“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问完他笑着又说,“你是我的主人吗?”
他看见萧炎东一下拧起眉来,眼睛里像要嘣出火星,死死盯着他,手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下,似乎是看出来他故意撩拨,冷声说,“你今天屁股别想要了。”
谢塘一直认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萧炎东这头牛就跟吃了壮阳药一样,第二回 两人在床上,谢塘脸被他按进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来,被他干得趴都趴不住,吃了一屁股精液。
第三次萧炎东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谢塘已经射了三回,都没东西可交代了,心知自己搞不过萧炎东,配合地坐下来吃他的阴茎,粗长的一根像要捅穿他肚子,谢塘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掐着他胳膊快要陷进肉里去,嘴唇贴着他脖子求,“萧炎东……你快射……”
他说话都没劲儿了,此时此刻就任凭萧炎东胡来,只要赶紧结束,怎么弄都行。
萧炎东问他,“你是不是我的狗?”
谢塘在心里骂他死变态,嘴上倒是老老实实地,“是,我是……”
他终于射的时候谢塘感觉自己屁股里已经存了不少他的子子孙孙,萧炎东抽出去的时候谢塘都察觉到里面流出来不少东西,不过他实在懒得一点不想动,连骂萧炎东的劲儿都没有。
萧炎东还算有良心,抱着他去浴室洗了澡,把他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项圈已经摘了,那项圈材质柔软,除了有点红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估计明天也不会留痕迹。
谢塘昏昏欲睡时候听见他说,“你记住你说的,别反悔。”
什么啊?反悔什么?我说什么了?他朦朦胧胧闭着眼,也没回应,被萧炎东一下掐紧了下巴,手指在他脸上重重捏了下,危险地叫他,“谢、塘、听见了没有?”
谢塘被一下子掐醒,像回光返照,也没懂他到底在问什么,回了句听见了听见了,就又没了力气,闭上眼昏睡过去,脑子里想的却是,妈的这死变态不知道有没有病,怎么这么疯啊还内射了,明天一定得去做检查……
第二天被尿憋醒的时候还不到七点,谢塘醒了才发现萧炎东竟然没走,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萧炎东赤裸着上半身,手里还握着链子。
谢塘立马摸自己脖子,发现这项圈竟然又回到自己脖子上了。
他摸索着弄开项圈,轻手轻脚穿上衣服,气不过,本来想用绳子绑住萧炎东,又怕把他弄醒,只能放弃,最后把萧炎东内裤扔进垃圾桶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走。
关门声挺大的,谢塘已经出来,也顾不上他醒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