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不想做就是不想做,你还要强奸我啊!”
他脸上的表情像在思考这是否可行,半晌抬了下嘴角,一个很不像笑的笑,说,“算了。”
……这人是真的有病!谢塘又要下床,被萧炎东掐着脖子按倒,两条腿也被他压住,谢塘有种窒息的错觉,瞪着他,骂道,“你他妈松开我!”
“说了不会强奸你。”萧炎东不理他无谓的反抗,拿过绳子把他两条胳膊绑在床头,手在他脖子留下的掐痕上摸了摸,半阖的眼阴恻恻地盯着他,说,“你如果非要反抗,我也不介意陪你演演强奸的戏码。”
谢塘不挣扎了,他又弯腰很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好像跟谢塘很熟似的,热气烘在他脸上,语气却像毒舌吐信,阴冷地夸赞自己的食物,“真乖。”
谢塘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乖你妈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谢塘被绑着手,想跑也跑不了,只得跟他商量,“萧炎东,确实是我先撩扯你的,但是我不是不知道你……你这样吗。”
“哪样?”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萧炎东,我没有受虐倾向!”
萧炎东不耐烦地皱眉,冷冷道,“知道了,闭嘴。”
他说完就下床了,在酒店的沙发上坐着,打开了电视,就那么干晾着谢塘,谢塘就那么躺着,听他来来回回地换台换了小半天,两条胳膊被扯开捆在床两侧,抻得他肩膀都酸了。
妈的这个死变态,这是什么,放置play?
“萧炎东你有毛病啊,你给我松开!又不上床你还绑着我干什么!”
萧炎东没搭理他,又把电视关掉,站起来往外走,他眼神都没分给谢塘一个,直直开门出去了,要不是他包还留在这,谢塘都以为他要扔下自己不管了。
操操操,这个傻逼,有病啊!
大约有十来分钟,萧炎东又回来了,他走近时候身上带着淡淡烟味儿,谢塘忍下火气,小声叫他,“萧炎东。”
他终于有反应,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谢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