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东西都是她潜移默化会的。

由于学会的过程太过于自然而然了,没人提及、没有契机,她反而很难意识到自己还会这些。

离发放月俸还有大半个月。

大中午的,阮卿卿一路循着香味,眼巴巴望着御桌上那好些道色香味俱全的御膳。

她犹犹豫豫,还是一狠心。

趁着帝王还没过来,她分外从容且理所当然地吩咐人盛汤、盛主食,并着两道炒菜一起送进她房间。

下午她观帝王神色,晚上的御膳亦截留了。

饭后仔细洗漱沐浴。

阮卿卿吃下生子丹,进了帝寝。

只是她左等右等,都在龙床上等睡着了,帝王还未归。

再睁眼时似乎已到子夜时分。

床上空荡荡,阮卿卿撩开纱帐下床,四下一扫,看到伏案批阅奏章的帝王。

他应该是已经沐浴过,白日束上去的发全散了,顺着左肩颈垂落至胸前,用一根丝带松松绑着。

不显女气,却也着实柔和了些他的冰冷与危险。

“陛下。”

莲步轻移,吐字因刚醒稍显含糊。

阮卿卿走近看了看奏章上的内容,心中有数,下一刻手直接覆在了帝王执着的朱笔上,柔声道:“烛光伤眼,很晚了,陛下该歇了。”

帝王抬头。

面若冠玉,眸若点星,此刻瞧着年轻到过分。

他比白月光要小三岁。

只是他王者威仪很盛,自他起势后,白月光就极少想到这一点了。

“歇?”

帝王嗓音冷沉,俊美凉薄的脸上亦没什么表情,他微提音量又淡淡重复一次:“歇?”

阮卿卿:“……”

阮卿卿识趣地转移话题:“我为陛下梳一梳发。”

同时把手松开。

同事磨墨小太监很机灵,很快取来柄木梳,阮卿卿拿过站到帝王背后,先归拢他绸缎似的乌黑墨发,后解开发带老老实实梳起来。

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

帝王继续处理奏章。

待奏章全都批改完,阮卿卿也停下了。

此时帝王的发已被她编成松散三股辫。

片刻,偌大的帝寝内陷入死寂,只有龙床上有窸窸窣窣声。

不久,声音渐变,尔后便一直渐变。

克制的喘息,咕叽的水声,模糊的低语,朦胧的娇泣。

等等。帝王反常的一直硬着,很长很长时间了,阮卿卿还是没得到想要的。

她最后一丝清明摇摇欲坠,唇瓣被自己蹂躏的颓艳。

她虚虚凝着身下缄默的帝王,似乎哀求了什么,又似乎只是错觉。

恍惚间被冷液灌满。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0010章暴君的虚假白月光10

白月光作为迷信古人,对道医所卖的生子丹很有信心。

毕竟道医会引火引雷,不似普通凡俗。

她之后没再爬龙床了,还胆大包天一天三次截留帝王御膳。

日常动作也变得小心,俨然一副肚子里真揣了个龙子龙孙。

且在帝王又又又毒发之际,她生怕疯癫的红眸帝王伤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便第一次称病。

幸好神医就在皇宫里。

这一夜才没血流成河。

第二天帝王罕见罢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还是罢朝。

白月光自得知帝王罢朝后,就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继续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