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只能躲起来嘤嘤哭泣并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继续为妻子洗手作羹汤”一样。
对于他们两个在做什么、说什么,他一概不知。还不知道那个不知廉耻的野男人会使什么下作手段勾引小梨子呢!
那种空有五官毫无三观的男人最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勾引女人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愿意做,肯定是一副勾栏做派。他这种正经人家出身的清清白白的大男孩,论起伺候人的手段肯定是比不过那种不守男德的野男人!
光是思维发散联想他们会发生的对话,秦砚池心里就猛地升起一股无名火,负面情绪膨胀成遮天蔽日的妖风,将这炉妒火烧得烈烈。
他愤愤松手,鲜红漂亮的苹果被他粗暴地丢在水槽里,滚了一圈,摔出几圈深色的淤痕。
秦砚池踮起脚,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侧脸贴在门上,不断变换着位置,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偷听,却只能听见他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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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秦砚池虚空索敌,自顾自生闷气,把自己气得快七窍生烟,房间里的初梨没心没肺地打着视频。
初梨裹着薄荷冰蓝色的宽大浴巾,松软干净的浴巾将她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笑眼盈盈的脸蛋。
眼尾泛着桃花瓣一般的粉意,圆而媚的杏眸里水色未褪,两颊酡红,饱满的唇瓣被蹂躏出浆果般的色泽,叫人一眼便知不久前才经历了一番不知有多激烈的运动。
“到家啦?”
初梨表情自然又坦荡,笑着与江枕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