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骚老婆,内裤都不穿,光着小逼走在外面,不怕被坏男人抓住摁在草丛里用大鸡巴肏烂你的小逼吗?不知道外面坏人很多吗,还是老婆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味,又或者是你故意的,是老公不能喂不饱你吗?”

“骚老婆,每天就想着偷野男人,小逼都被野男人肏烂了才知道回家哭着喊老公。”

“是野男人厉害还是老公更厉害?他肏你爽吗?有我肏你更爽吗?他鸡巴有我这么大吗?他能像我一样把老婆肏出尿来吗?”

话音刚落地,秦聿之面色就黑了下去,因为他突然想到,他此时用的身体与性器都不属于自己。他老婆不仅每天出去玩野男人,就连此时此刻填满她身体的,何尝不是另一个“野男人”。

“没有……哈啊……老公好厉害,小逼被老公肏烂了……”

“啊啊啊……”

“老公……呜………”

野男人秦砚池已经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从前他怕被初梨厌弃,从不敢不经她同意与她发生任何肢体触碰,只敢偷拿她的小衣服裹住丑陋的性器,躲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面色狰狞地看着她的照片手打。

或是半夜蹑手蹑脚走到他们门外听墙角,就着漆黑的夜色与偷听的刺激感,把初梨泄露出来的听不太真切的娇喘意淫成是自己的杰作,手里都快把鸡巴撸出火星来。

最变态的那几年,初梨喝过水的杯子秦砚池都要偷回房间藏起来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