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身边又出现了另一个趁虚而入的野男人,这野男人还比自己更年轻。
而事实上,他也是真的浑身疼。
冲动之下他率先动手,然后就演变成了两人互殴。他每一下都下了死手,虞烬也完全没有留余地,拳拳到肉,江枕玉现在满身皮外伤,胸口腰腹后背全在隐隐作痛。
当然虞烬也并不好过,那个狐狸精的脸已经被他毁了,短期内是没法再勾引人了。
心里的妒火烧得越旺,江枕玉脸上的笑容便越是灿烂。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疾走到初梨身边,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掌,警告似的捏了捏,仿佛宣示主权一般,又自然地挽住她的肩膀,笑容平静又温和,“老婆,我回来了。”
戴着银色腕表的手牢牢扣住初梨肩头,因互殴而翻腾的热血使他体温偏高,掌心炽热的温度烘得初梨被握住的皮肉微微发烫,她目光落下,正看到江枕玉颤抖的指尖。
“手机找到了吗?”
初梨装没发现他不正常的心跳,轻声问道。
“找到了。”
江枕玉对愣在一旁的宣野视而不见,揽住初梨便往外走,步伐很快,脚下生风。
初梨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宣野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看见她回头的动作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不停对她挥舞着手臂。
初梨张口欲言,视线突然被江枕玉挡得严实,她抬头,只看见青年沉默的面容。
走到门口,冷风顺着门帘缝隙灌进室内,似想起什么,江枕玉眼里掠过一丝阴鸷,他停下脚步,取下外套,牢牢系在初梨腰间,“老婆,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直至那双裸露的大腿悉数被藏进外套底下,江枕玉面上才涌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满意。
初梨注视着他因埋头的角度而显得锐利而冷酷的面部轮廓,好陌生的表情,她不喜欢。
初梨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便见那张绷紧的俊脸瞬间如同被春风吹过的结冰湖泊,荡起一层一层捎着暖意的波澜。
“戒指什么时候偷偷给我戴上的?嗯?经过我同意了吗?”
“牵手的时候。”江枕玉握住那只玉白的手指吻了吻,漆黑的凤眸幽深,“老婆,嫁给我好不好?”
“怎么突然说这些,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初梨抓起青年的掌心,十指相扣,垂着眼玩着他的手,这里挠挠,那里摸摸。
掌心传来细微的瘙痒,酥酥麻麻,如同他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心都会不受控地被她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