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张侧脸陷入黑暗,显出昳丽的面容有几分阴郁,一双桃花眼哭得都泛肿,眼白爬出好几根红血丝。
青年目光落在初梨眉眼上,一寸一寸扫过,粘稠又潮湿,犹如某种蛰伏于阴暗处的爬行动物,虞烬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微微的哑,“好,都听宝宝的。”
虞烬抬手,炽热的掌心握住小青梅后颈那片洁白细腻的软肉,又嫩又白,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收回手,轻若鸿毛的吻印在初梨眉心,一触即分。
迟来的真心,比草都贱。
是他活该。
没关系,他会一直忏悔,一直等待,好好守着他的小梨花,终有一日能拨得云开见月明。
“刚刚我错过的大雨,握不住的盛夏……”
“飘过的云是你吗,一圈又一圈……”
“我多想是路过你的风,忍不住落回你眼中………”
掉在沙发上的手机震动着,悠扬的歌声响起。
初梨捡起手机接通,当着虞烬的面岔开嫩白的双腿,抽出纸巾擦拭着泥泞的腿心,“老公?啊……我还在洗手间呢,老公你先帮我把草莓尖尖都削好,乖乖等我哦……嗯嗯……老公你最好啦,爱你……mua……”
突然一只纤细的小腿抬起,踩在青年肩头,用足心碾着他宽阔的肩,初梨以目光示意虞烬。
青年目光深沉,他听着心爱的小青梅用谎言包装成的甜言蜜语去哄骗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为她当牛做马,虞烬隐藏在黑暗中的形状优美的薄唇勾出不屑的弧度。
是她老公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虚名。
小梨花还不是要瞒着他出来偷吃。
感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天底下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锄头。
以他与小梨花深厚的多年情谊,他一定能踹掉江枕玉,成功上位,从小梨花名不见经传的一条狗,挤掉所有竞争者,成为她唯一的正牌老公!
从前是他错了,他自诩高尚,不愿插足她的私人感情,换来的结果就是将近十年的郁郁寡欢,只能旁观初梨与他人恩爱甜蜜。
他错得彻底。
虞烬吐出一截舌尖,顺着初梨细嫩的大腿内侧,舔了上去。喉结滚动着寸寸吮吸干净每一滴体液,咸的,甜的……只要是小梨花身上的,哪怕是尿液,他也会喝光舔光,一滴不剩。
初梨眼里的讶异一闪而过,她毫不抗拒,动作自然地分开腿,另一只手摁住虞烬后脑勺,重重往下按。
敏感的蚌肉被男人柔韧滚烫的唇舌包裹逗弄,高挺的鼻梁正正抵住被撞得发肿的阴蒂,初梨粉雕玉琢的一张漂亮脸蛋顷刻间又蔓延出红晕,眼底凝聚着朦胧的雾气,“呜……”
电话那头的男声一顿,片刻后,男人性感磁性的声线透过电话传来,有些失真,带着不容察觉的无奈与纵容,“好。那老婆快一点回来好不好?老公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