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呼吸乱了。

空气中溢散着不容忽视的乳香味,虞烬直喘气,眼神发直,“宝宝,你……出奶了?”

初梨轻咬着下唇,嗔怪地盯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细白手指缓缓勾起衣领,整个儿往下拉,露出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乳肉。丰盈挺翘的两大团白腻奶肉可怜兮兮地拢在鹅黄色的半杯胸衣里,挤出深深一条沟壑。樱粉色的乳晕要露不露的,比全露还勾人。

“你弄出来的,你要负责舔干净。”

虞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霎时看得血脉喷张。他上一次见到女孩子的裸体还是在很多年以前。

那时,也才十多岁的虞烬每天都被小青梅扒光了衣服,跪在地上给她当小狗玩儿。稍有不慎惹她羞恼,就会被她揪住按着打,小青梅又香又软的小手毫不留情地打他脸,柔嫩脚掌会重重踩他鸡巴,还要被她骑着,在房间里到处爬。

只有初梨玩得开心了,才会大发慈悲,让他舔一舔她可爱的小奶子。

那时初梨还在发育期,一对小鸽乳嫩乎乎的,可爱得紧。

她仰着稚气未脱的一张漂亮小脸,两颊红扑扑的,明明爽到快飞起来了,眼睛都湿漉漉像被水洗过一般,还要扬着下巴,颐指气使地骂他是贱狗是笨蛋。

小虞烬都要被她看光了玩烂了,小初梨却紧紧捂住裙摆不许他乱看,只准许他吃吃小奶子。吃轻了要挨打,吃重了也要挨打。吃慢了要挨打,吃快了更要挨打。

虞烬脸都快被打肿了,却还是甘之如饴,红着俊生生的脸、硬着嫩乎乎的鸡巴,专心伺候小青梅娇滴滴的两小团嫩乳。彼时那两只小奶包,虞烬一手就能完全包住,他吃一只,玩一只……

哪里像如今这般波澜壮阔。

虞烬一边直勾勾看着,一边咕咚吞咽着口水,不老实的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白花花的乳肉,触感绵软又滑腻,他忍不住大力抓揉,像抓面团一般把玩。

青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塞进罩杯里,颤着呼吸,揪出两枚艳红肿胀的乳头,那诱人至极的乳汁正是从这里沁出。

“傻愣着干嘛?舔啊。”

初梨难耐地催促,敏感的乳尖被他这么捻着又不动弹,太难受了。

见虞烬还是直愣愣发着呆,急得她一脚踩在那根沉甸甸的肉条上,恶狠狠往下碾了碾,“贱狗,又不听话了吗?”

“唔!”

虞烬闷哼一声,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骨节分明的大掌隔着薄薄一层蕾丝袜重重揉捏着她纤细的脚腕,控着力道没有伤害到她,他声音哑得可怕,“宝宝,你开心的时候就叫我哥哥,叫我老公,不开心了就叫我贱狗,你真当我是你养的狗吗?”

初梨秀气的眉毛微微扬起,弯出柔和的弧度,杏眸弯成两抹新月,明明是一副明媚娇俏的笑颜,语气却无端透出几分许冷意,“啊……你不是吗?”

静谧无声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迟缓,微小的尘埃悬浮在半空,排风扇的嗡鸣骤然停歇,一室寂静,谁都没有动弹。

良久,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散在空气中,轻得像是幻觉,初梨却听得真切,她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卷翘的睫羽落下。

下一秒,男人宽阔滚烫的胸膛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不含任何情色,只有满满的珍重与爱惜。

“我是。”

“宝宝,我是你的狗。”

“可我也是你男朋友啊,我甚至原本可以成为你丈夫……宝宝不是答应了要嫁给哥哥吗?为什么又突然反悔了呢?”

“你知不知道哥哥听到你结婚的消息心都要快碎了,我不远万里跑去找你,可是你不见我,你还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小梨花,你不是答应了长大以后要做哥哥的新娘吗?为什么又嫁给了别人?”

虞烬想起那时的绝望,动作不禁收紧了几分。

初梨双臂自然垂下,微微偏头,静静看着他,眼神平淡。不代表抗拒,也不意味着接受。

女人柔和的声线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