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气的大奶头。

初梨被吸得一阵酥麻,腿下一软,赶紧攀附着邢放结实健壮的手臂站稳,两颊悄然飘上两抹薄红,眼底一片绵绵春情。

她平了平呼吸,揪住邢放的耳朵,把他从自己胸口拽了出来,嫌弃地擦了擦奶子上的口水,“别闹,饿了就回你家去。”

小狗不敢置信,小狗委屈巴巴,小狗嚎啕大哭。

邢放眼泪汪汪地指责冷酷无情的坏女人,“呜呜老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才不会这样对我!你以前都是捧着奶子让我随便吃的,呜呜呜,姐姐,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呜呜呜,坏老婆……”

初梨沉默,初梨思考,初梨叹气。

她伸出手,邢放立刻把脸凑了上去,“老婆,贴贴~”

初梨捧住邢放的脸,“吧唧”一声重重亲了一口,“好啦,别闹了,乖乖的哦。”

邢放见好就收,眼泪瞬间消失,傻呵呵地咧着嘴,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好,我乖,老婆~我还要亲亲~”

声音又嗲又浪,夹得没边了。

初榆在旁边看得拳头都硬了。

真能装。

初梨莫名有些心虚,她又看了初榆一眼,见他还是微微笑着,多少松了口气。

她推开邢放,步伐加快,小跑着推着行李箱进入卧室,抛下一句话,“小一,你去做饭。啊放,你打扫卫生。快快快。”

分工明确,言简意赅,谁都不偏袒。

端水好难哦,这要是没端稳,是要被按在床上肏死的节奏啊。

待初梨身影消失不见,二人脸色立马黑了下去,眼神迅速交汇,不善地打量着彼此,针锋相对,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滋滋的电流声。

初榆挑眉,眼神凉凉,“这么没眼力见?白月光都回国了,替身也该机灵点自己滚远,怎么,还舍不得走?做人也该有点羞耻心,鸠占鹊巢你还上瘾了?”

邢放翻了个白眼,浓眉压低,恶狠狠撞了初榆一下,“死装哥嘴真硬,我跟我老婆的事儿轮得到你插手吗?还替身,真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哥比你帅一万倍!谁是谁替身还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