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抬起头,表情严肃,“不对。”
初梨有些心虚,但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浅浅笑着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脑袋,问:“哪里不对呢?”
不能够吧!她刚才特地把奶子洗得干干净净了啊,不可能还尝得到其他男人的口水吧?
少年捧着骚老婆变得越来越丰满的奶子,用力rua了rua,表情委屈又惆怅地说:“老婆只有高潮了才会喷奶,是不是那个贱男人刚才又欺负老婆了?”
有次总裁在初梨身上留下了吻痕,位置太隐蔽,初梨没有发现,还以为都恢复好了,就叫少年来侍寝。
结果被少年看到了吻痕,他当场就气哭了。
十八岁的少年,挺着梆硬的大鸡巴,边哭边肏骚老婆的小逼,质问是不是自己没能把她喂饱,才让她出去打野食。
初梨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
但这件事在少年心里成了一根刺,每每想起都伤心又嫉妒。
伤心骚老婆不止自己一条小狗,嫉妒那个贱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霸占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