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不远处的房门大开,碳火烧得正旺,不时炸起啪嗒声响,与轻吮的水声相互交奏,饶是在寒冬时节,都能燎起一身热汗。
沐攸宁早已熟悉他的身体,知晓到底要用多大的力度才叫他低喘不息,知晓要触在隆起的哪一处才叫他震颤脱力。眼前人羽睫抖动,情潮似火,而她却如赤狐般笑得狡黠,迎上他的目光,在他注视下将那高高抬头的东西再度吃进口中。
「没有回答,是觉得不舒服吗?」
赵清弦咬紧牙关,不敢应答,痛意与快意紧紧相接,沙哑的吟声微荡,整个人被她玩弄在唇齿之间,而他只能束手就擒,享受著由她施舍得来的欢愉。
明知道他难以回话,沐攸宁却选择不住追问,双手动作未停,在抬头喘息间隙用无辜的眼神直盯著他:「枉我这般努力了……小道长,你是不满足,还是……」
两人明明在开敞的曲廊做些羞人之事,此时看她双手并握茎身,热烫的软舌顺著那里隆起的血管舔舐,时而又绕到小孔上方轻吮,将他溢出的液体仔细品尝,零碎的银光落在沐攸宁身上,连鬓额的细汗都被照得透亮,赵清弦竟无端生出奇异的念头,仿似他们只是在做些最风月不过的闲事,正如诗人在月下诵唱,乐师于亭中抚琴,没什么见不得人。
「沐姑娘……」不知过了多久,赵清弦不堪承受,低声求饶:「给我、给我个痛快吧……」
沐攸宁却是不愿,吸吮几下后陡然退开,缓缓抬首,眉眼一舒道:「小道长可别糟蹋了好东西。」
大军临城才偃旗息鼓,饶是赵清弦也觉得难受。
他撑起身子缓了缓难平的欲望,凑到沐攸宁面前,紧抱著她,薄唇蹭向她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下,慢慢往旁边揩去,最后以鼻尖抵住垂珠厮磨,在她耳边呢喃:「沐姑娘好狠的心……」
沐攸宁被他喷出的鼻息弄痒,忍不住往赵清弦怀中缩了缩,他收缩臂弯,猛地把她带起,踏前几步将沐攸宁抱上栏杆,让她背靠木柱坐稳,站在她跟前,抓起手就往自己腰后带,不满地道:「沐姑娘叫人销魂蚀骨,便是泄一次身,也可再上阵续战。」
赵清弦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捧起沐攸宁的脸就往下亲,他血液是那般的滚烫,与冰凉的唇瓣截然不同,才刚贴上,就恨不得追著她的舌头拼命缠去,试图留住这片渴求已久的暖意。
他空出一只手探进幽处缓缓抽送,酥麻的感觉蔓上心头,顿时弄得身前人娇啼一声,颤著身子就往他怀里钻去。
流于表面的触碰实在叫她难觉满足,沐攸宁捉住他的手腕往外推了推,修长的手指便猛地抽出,赵清弦低头看去,指头尚连著丝丝晶莹,余光一瞥,直对上一双氤氲带笑的眸子,眼底情欲翻涌,但见她嘴唇嚅动,最后甜甜地说了句:「小道长,我要。」
这话说得直白,分明没有半点的勾引,却叫两人理智全丢,愈发不能自持。
沐攸宁只觉被欲火占去了上风,她本不愿让赵清弦早早耗了体力,无奈的是身体总比她诚实,抢先抬腰将对方迎进体内。
蓦地与她相紧贴,赵清弦怔愣一瞬,差点就要破功。她里面又暖又软,他只稍一动就被紧紧绞住,那处传来的感觉清晰无比,甚至能感受到她膣内正翕动不停,害得他不住低哼,皱著眉道:「放松点……」
赵清弦俯身亲她,还欲再安抚怀中人,却发现根本无法好好组织言辞。他喘息粗重,一手环在她腰间,另一手却死命抓在木柱,五指抠出木屑仍无法尽舒身心的欲念,最后只能笨拙地亲向她的头顶,亲向她的额角,亲向她的鼻尖,最后亲向她的双唇。
沐攸宁才顾不得听他的话,娇喘一声就抬脚把他夹紧,两手攀在赵清弦的后颈,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急切地扭动腰肢,欲要与他缠得更深。
他的呼吸又急又沉,垂眸凝视她透红的脸颊,不由将两人下著撩开了点,见她主动提腰吞吐,无悔地进出,更是舍不得闭眼,再也无法忍耐。
两人全不避讳,尽管房间就在不远处,却选择在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