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摩擦刺激出复杂的快感,爽慰难耐,这却不是一场水乳交融的性爱,宋时韫还在理性又残酷地提醒着她,他爱的人是姐姐,肏她只是因为认为她比较淫贱,好肏,能引起他的性欲。

即使被如此轻贱鄙夷,爱液还是不受控制地从简茜棠身下涌出来,比先前更加充沛,穴缝周围一圈跟尿过一样,湿了满屁股。

宋时韫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嫌弃她淫荡不如姐姐端庄,只是机械地将抽插进行到底。

进出依旧稳定有规律,不论她是放松还是夹紧,都借着顺滑的水液,次次有力地推到底。

简茜棠从他低沉的闷哼可以听出来,姐夫确实肏她肏爽了。

姐夫这样的正人君子会因为她受到欲望折磨这件事让她有些意外,但这确实是自己闯出来的祸,理应由她解决。

说实话,得知了宋时韫的想法之后,简茜棠对乱伦的心理负担反而减弱了不少。

姐夫也不想背叛姐姐,说明他对姐姐的感情是仍在的,只要把这件事瞒下来就好了。

姐夫是别人眼里的好好先生,一心一意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待妻子柔情,对岳家十分慷慨,说他会出轨,不是他亲口承认大概都没人相信。

简茜棠想得逐渐放松,也慢慢尝到和姐夫性爱的爽慰。

成熟的粗鸡巴就是不一样,上面的青筋如一圈一圈的螺旋刮着她稚嫩甬道磨砺,入得深了感觉大脑皮层都跟着被削去一层。

小穴含着肉棒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夹,配合男人结实的大腿骑在身侧进出抽插,一吮一放,滋滋作响。

这么毫无交流却十分默契地无声抽送片刻,简茜棠没忍住率先高潮了一次,“嗯……呼。”

阴户绞着粗长收缩,耳根潮红,但她一声没吭,宋时韫也没停。

这是性器摩擦出来的生硬高潮,无关她的意志和对方的技巧,只能自己消化。

简茜棠顾及身份关系,即使互相抚慰欲望也不可过分淫荡,不能显得她在引诱姐夫,呻吟都一俱收在嗓子里,实在忍不住,就埋着头在臂弯里深喘一回。

可宋时韫干她的时候完全百无禁忌,大掌放在她胸前捏揉,毫无她那样的顾忌拘束,明目张胆地要把她的各个部位都染指。

说好的正经人呢,怎么能这样玩弄小姨子!

最让简茜棠羞耻的是,宋时韫握着她的腰肆意往前顶,分不清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收不住势,鼠蹊部把她肉嘟嘟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拍a片似的,水沫沿着性器往下滴落。

每下都几乎尽根。

简茜棠敢打赌他和姐姐做爱绝不会这样粗鲁放浪,哪怕是她这么骚的也觉得受不了,膝盖哆哆嗦嗦,声音发哑:

“姐夫,你们房间里没有放套子吗……嗯啊,要不用一下吧,说不定能射快一点,这样实在太……”太敏感了。

后面的话简茜棠没好意思说。

腰上的压迫半点没松开,宋时韫对她的提议置之不理:

“你想让佣人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吗?”

说的也是,这东西可是偷情的铁证,被人发现就彻底没法收场了。

简茜棠就不吭声了,咬着他的衣服承受他的进出。

宋时韫的手盖在她半边屁股上用力揉,跟揉面团一样搓着又圆又白的两团,平日签文件的十指修长,陷在软肉里淫靡色情,简茜棠听到他声音冷嘲:

“你挺适合这样挨肏的,下次不用那么费心机,想被干直说。”

宋时韫目光暗欲,是真的在她身上找到了乐趣,门外有脚步声他都没理,还是按着她的屁股不断加快进出的节奏,道貌岸然地享用她。

简茜棠一紧张,没忍住出了声:“嗯……嗯啊!姐、姐夫,外面有人。”

“闭嘴。”宋时韫低声把她往衣帽间里压了压,随手带上门,仍骑在她屁股上进出。

简茜棠稍稍一想门外可能是谁,就胆战心惊,姐姐可千万不要现在进来啊!

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