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面的落地窗使得空旷的客厅成为最独特的风景,泛着微光的深色地板与窗外的江天融为一线。

他引着她换鞋,到沙发坐下,自己到一边洗过手,提着一只药箱过来,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

“腿分开。”

简茜棠瞥了眼药箱里的东西,从事前到事后,意外的齐全,但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分开腿前她还是稍作了一番拒绝,抿着唇仰头问道:“要是撕裂了,今晚可以不做吗?”

少女墨发垂在腰后,淤痕从手腕、锁骨星星点点蔓延到衣服内,小脸在暖灯下也如雪一般白,像一颗新出水的菡萏。

好娇气。

计煊俯身握起她一只脚踝,捏在手里,语气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嘲弄: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

简茜棠肢体微僵,似是被他的讥讽刺到,不无怯懦地垂下头:

“是你一定要我来的,我没有要求要来。”

见她不从,计煊语气越发不悦:“怎么,不愿意?你发骚破坏别人感情,逼我和柳萦心分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你如愿以偿了,还装什么?”

他以受害者的口吻自居,故意提到了柳萦心,话语中直白的羞辱之意足以把任何普通姑娘训斥哭。

简茜棠脚趾蜷起,羞耻让她面颊红晕,瓷白的身体染上一层淡粉,一边被男人剥着衣服,一边不安地环臂抱住身体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