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棒越陷越深,他情动厉害,闻着怀里女孩子香气馥郁,慢慢就想顺着往她牛乳冰似的脖子上亲吻,被简茜棠一巴掌给制止住。

她艰难仰起头:“不……不能亲。”

容恒蹙眉,移开唇,没说什么。

再插送几下,湿透的蜜地肏透了,她软嫩的小穴很快见了底,但容恒没有,他的阴茎还有一截在外面,肉棒的顶端却感到一股强大而具有韧性的阻力。

“好浅。”他抱着她的腰钻研,眼里全是欲求不满:“不能再进去点吗?”

“撑死了,再进来我就不干了。”

简茜棠拿捏准了他死要面子,不可能强迫自己。

容恒狭长浓黑的猫眼潋滟含色,俯低在她额头,没接触到她,但越显得那双眼居高临下,摄人心魄。

他身上猫性太重了,手掌牢牢擒着她的肩头,像把她钉在身下,圈禁起来,浸淫名利场的时日长久,他看人时目光藏着锋锐,简茜棠想起李喻鸿提醒她的话,莫名有点不敢跟他对视,就悄悄闭上眼,攀着他的胳膊被他撞得颤抖。

“嗯啊……容恒,容恒轻点……好深!”

她声音呻吟得很好听,细媚挠人,并不刻意压低,容恒听了性欲更加高涨,揉吃娇乳,摆弄两条笔直的嫩腿,骑在她丰满的臀瓣上变着角度深深进出,鼻腔吐出慨叹。

“真爽……你水太多了……骚货。”

容恒无意识地吐露着荤话,全是他感受到的真实体验。

其实他脑子里差不多都空了,平日缜密的思维像生了锈,卡得死死的,并不如简茜棠想的那样还能周密地观察她。

即便存留一点心神,也用在克制自己上。这女人虽然骚浪,但娇嫩得不可思议,他完全放开了要,恐怕会很容易让她受伤,肏的时候,吃她的时候都不能太放纵。

即便容恒下意识地收敛狠性,但他可不认为这是心疼简茜棠,他又不是野兽,当然不能一味纵欲。

做爱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二十五了,对女人一点都没反应是有生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