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高岭之花,简茜棠有点不高兴了,是那种觊觎之物被人染指的不高兴,笑意淡了点。

不过很快简茜棠又恢复笑容自若,想着尝尝也无妨。

她走到近前把酒杯递给他,他不接,她就自己低头喝了口。

嫣红唇瓣染上酒液色泽,甜美如樱桃,容恒有点怔怔地一眨不眨看着,对上她笑意促狭的眼眸,才恼羞成怒地扭开头。

“谁允许你进来这里的?”

容恒脸上气怒紧绷,要去按床头的电话铃把服务生叫过来。

简茜棠却把手搭在他肩头,轻声劝他:

“容公子最好别出声,你也不希望被你未婚妻知道,深更半夜,你房间里还有别人吧?”

容恒回过头,妖精似的女孩子跪坐在床沿,丝绸吊带散乱铺开,绵软的一对胸乳挤出诱人沟壑,随着她的动作朝他摇晃。

容恒坐在床边,被这视觉刺激得眼热,西裤底下箍着的硕大微微抬头,又因为自己居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更加愤怒。

“简茜棠,是什么让你以为,我和你男朋友计煊,还有钱炎翎是一路人,会受你蛊惑?”

容恒发誓自己没用力,只是轻轻一推,娇软的女孩子就弱不胜力地跌在床上,肩头被他弄红了不说,胸口两只雪乳还露了大半。

他怒不可遏,压在她身上掐着她下巴,面带嘲讽,简茜棠扇动长而翘的睫毛,慵懒如猫咪在抖毛,伸出舌尖舔他的指头,半点不惧。

“容公子手上好像还有我的味道哦……你刚刚有没有用这只手去碰过林珑呢?”

简茜棠恶劣地勾了勾红唇:“你要是承认你喜欢林珑,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们……”

瞧着那张俊美的脸都快扭曲了,简茜棠怕把人惹急,闭了嘴。

容恒额角直突突,分不清是因为怒火还是得不到满足的欲火,总之他现在火气重得能把自己烧了。

“简茜棠,不想死现在就出去。”

简茜棠梗着脖子唱反调:“外面那么冷,我哪也不去。”

容恒脸色阴沉,无言以对,发现她身上真的单薄,也做不出把人拽起来丢出去的事情。

这女人娇气得很,万一冻出好歹,惹怒了那两个被她灌了迷魂汤的男人,不值当。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容恒燥得慌,干脆把人暂时丢下,转去柜子边上开了瓶冰酒,仰头灌下去。

动作一急,衬衫崩了两粒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肌肉,他又背对着她松开皮带,让束缚太甚的下体得到稍稍放松。

他这两天身体都紧绷着,色情画面对男人的刺激是潜移默化的,过去多少年容恒接受到的性刺激都不如这两天大,夜里手淫不断,吃个饭还要看3p活春宫,下腹时时刻刻如团着一把火,以致他迫切想逃离这里。

长期的情欲淡漠并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欲,平时越是不经事,被撩到欲望点上的反应才越大。

即便背对着那个女妖,孽根还是涨得不行,绷在裤子里难受得很。

容恒拿这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恨不得掐断了也好过如此丢人现眼。

开什么玩笑,这是别人的女朋友。

冰凉酒液通达肺腑,犹未能浇灭一腔火气,他呼吸沉重。

“容恒……”

床上的女人传来轻微的泣音,容恒警惕地回头,糜烂至极的裸女图迅速占满了他的眼。

少女双腿打开,裙子撩起到腰间,笔直白皙的腿弯曲卧在他的床上,手指抚慰插弄着洁白灼眼的雪白阴户。

起初是蚌壳般的白嫩,腿心形状像小丘,她眉眼含春,闭目低泣,汩汩粘液如春水,从雪泉冷涧淌出,神圣不可冒犯。

察觉他偷窥,两根手指糯糯拨开娇软阴唇,展露出里面粉嫩莹润的肉缝,里面一线红嫩软肉不住蠕动,渗出润滑爱液,一副骚浪饥渴到想被塞棒子的样子。

“容恒……嗯啊,好会做……插进来,小逼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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