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是。”沈池鱼很快解释道,“是同事。”
“嗯,未来的男朋友。”他插着兜继续从一旁抹黑。
“顾渊!”她恶狠狠地转头瞪着他。
被点到名的男人凑过去,没正经地说道:“叫你未来男朋友有什么吩咐吗?”
“噗”病床上的女人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平时看着沈池鱼不苟言笑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被他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顺手在桌子上捞起一个苹果,“我去洗苹果!”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女人盯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喜欢我们家池鱼?”
“嗯。”男人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
“不错,追人就要有这股不要脸的劲儿才有可能。”她赞许地看着他,想到当年冯戚也是凭借不要脸的韧性追了她整整三年,熬走了不知道多少人才把她娶回家。
“有多喜欢我们家池鱼?非她不娶?”
他盯着她,很认真地开口:“生之所向。”
不止是喜欢,是生命的归途。
沈池鱼,是他生命的归途。
“那要是她喜欢别人,嫁给别人了呢?”
他直直看向她,眼中是从未见过的坚定:“她是我的,除了我,谁也带不走她。”
那是他亲手种的玫瑰,别人碰不得,更摘不得。
末了,她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她好一点,她只有一个人,很辛苦的。”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踩在枝头上惊掉不少落叶,这样的场景只怕没几天了,等到冬天来了,就要看不到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