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我跟你说我的直觉很准的,就她问我们学长在哪个屋子里时,那个眼神我就觉得不对劲,而且人进去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一想就有问题。”她摸着下巴缜密地分析着,替沈池鱼捏捏肩,“我这也是猜测,你可别和别人说。”
“嗯……嗯。”她重新把眼神回到电脑屏幕的论文上,鼠标滑动。
吴箐桐叹了一口气,这都没兴趣,她放了一杯热牛奶在她桌子旁:“有点烫,一会儿再喝,不打扰你啦。”
“谢谢。”
吴箐桐走了之后她僵硬的身子才松弛下来,偏头向门外看去,实验室的门紧闭,看不见里面发生着什么。
想起刚刚的话她就心烦意乱,眼睛虽然在屏幕上,可却不入脑子,她揉了揉眼睛,再松手实验室的门就开了。
就像吴箐桐说的一样,长发大波浪,穿着吊带短裙身材火辣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媚眼如丝。
右耳有和顾渊一样的耳骨钉。
和她直直对视上。
沈池鱼赶紧躲开视线,下意识拿起桌上的热牛奶,全然忘了吴箐桐的嘱咐,高温的牛奶在手中完全承受不住,烫的她瞬间脱手,牛奶直接倒在她手上,顺着胳膊淌到地上。
“嘶!”
“池鱼!”吴箐桐惊叫。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吸引来大家的注目,她还没张口,一道身影已经跑到她面前。
拉过她烫得通红的手,神情严肃起来:“过来。”???
“没事,我去拿凉水冲冲就好。”她想要把手腕从他手中拿出来,可那人却握的更紧。
“沈池鱼。”他喊着她的名字。
她“噌”地站起来,这样拉拉扯扯肯定会被别人看出异样的,忙跟着他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吴箐桐挑眉,这速度够快啊……
靠在门口的女人还是头一次看见顾渊脸上会有这副表情,觉得很有趣,她点了一支烟。
沈池鱼刚出门就被拦下来,女人吐出一口烟,仔细端详了半天突然笑起来:“原来是你啊。”
手中的烟被抢走,按在水池里,安琪无语地看着男人:“顾渊你是不是有病?”
“禁止抽烟,违者二百。”他指着牌子上的字迹念道,“给我四百让你抽下一根。”
安琪被气笑了,她一盒烟都没四百,撩了一把头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稀罕你这破楼,倒是你,对人家温柔点。”
说完,她冲沈池鱼抛了个媚眼才扭着细腰出去。
顾渊从实验室里把医药箱拿出来,给她冲干净,烫伤的地方除了有些红肿也没有别的异样,拿棉签小心的涂上烫伤膏。
沈池鱼坐在实验室的桌子上,他蹲在地上给她上药,想到刚刚那个女人的语气似乎和他很熟,难道真的是地下情人?
毕竟国外好像还蛮流行这个的。
“想什么呢?”见她看着自己发呆,但眼神中绝不是在想着自己,通过他想别人?
“啊?”这是那晚之后他们第一次主动说话,沈池鱼还有些莫名的紧张,“没什么,就是觉得刚刚那个姐姐很漂亮。”
“嗯,确实很漂亮。”
安琪是他们院的院花,在国外就很吃得开,聪明有魄力的女人,她应该和她有很多话题可聊。
但是,鉴于某些原因,还是不要让她们接触的太过亲密。
第一次听见顾渊夸别的女人,沈池鱼一噎,她撇过头点点头,“应该,应该很适合你。”
把药膏放回医药箱的手一顿,他转过头古怪地盯着她,沈池鱼有些心虚地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他低头继续收拾着医药箱,转过身把它放进最上面的柜子里,“沈池鱼,你有点酸。”
他直步离开会议室,话中的取笑却在她耳边久久回荡。
脸红得发烫,沈池鱼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拍拍脸颊,谁酸了!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平生第一次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