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鱼认真地读着书,不知道顾渊在想什么,非说要她给他讲故事, 随手拿了床头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读起来。
读着读着, 她突然想起来走之前吴箐桐和她男朋友的事情, 那个时候吴箐桐问她的问题又一次在脑海里浮现。
“想什么呢, 读错了。”头顶上传来声音。
她扣上书, 抬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色,慢慢开口:“你为什么连名带姓地叫我?”
问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这种矫情的问题让人很难回答,而且也没什么意义。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没有沈池鱼想象中无奈的神情,反而是很认真地盯着她,轻声道:“天赐,你对我来说,就连名字也是天赐。”
“好悬浮。”
“不悬浮。”他低头轻轻点在她的唇角,“神明旨意,不敢违抗。”
感觉到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她赶紧推开他,翻开书,小声嘟囔着:“神可没让你做这些事。”
手指在纸上划过,她缓缓读着故事的结尾: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他说。」
“不对。”指尖被覆盖,男人低吻住她,灼热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是生生世世。”
元旦,a大放假。
沈池鱼和顾渊来机场接回家的方留存。
女孩穿着黑色面包服,头发挑染成灰白色,拉着半个身子大的行李箱,长筒靴在地上发出酷酷的声音,隔着很远就看见他们,拉着行李箱一路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