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浪将她护到怀里:“苏小姐,就算阿晚错得再深,也罪不致死。”

“哦?”苏姒唇角讽刺意味明显,目光停留在他直立行走的双腿:“罪不至死我不清楚,但她对你可是有起死回生,原地行走的能力。”

白时浪意识到苏姒是在在意他双腿的事。

当下也有些拉不下脸,冷声指责:“苏小姐,这并不好笑。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阿晚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珍惜?

朋友?

苏姒觉得这比不久前傅成州的爱她还要人神共愤。

如果不是场合不方便,真是很想俩人连环巴掌直接抽。

苏姒攥了攥有些发痒的掌心。

“白先生,你是想说,当初其实是因为乔愿晚珍惜我,所以你才出手相救?”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扯到什么程度。

这一反问,将白时浪问沉默。

“白先生,我原本以为你和他们会有不一样。”

苏姒漂亮清丽的脸罕见落寞。

“我甚至担心你的腿,还抽空去寺庙给你请了一张符,不过,想来也没必要给你了。”

“毕竟坏女人的东西,拿到手也是晦气。”

“不是你想得那样。”白时浪有口难言:“平安符在哪?”

乔愿晚抓紧白时浪的胳膊。

这个蠢货!

她是让他来帮自己的!

不是来陷进去的!

苏姒没理他。

绿茶嘛。

上下嘴皮子一动的事。

白时浪对着乔愿晚布满泪痕的脸,最σσψ终还是将那念头咽下。

“苏小姐,今天很晚了,你是我带来的人,不管怎么说,别置气。我在楼上套房开了房间,你稍后可以过去休息。”

白时浪将房卡放到桌上。

带着哭哭啼啼的乔愿晚离开。

苏姒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张房卡。

黄鼠狼给鸡拜年。

……

“阿晚,她那样对你,其实不用给她开房。”

白时浪皱眉道。

乔愿晚颇为无奈:“阿浪,姒姒对我的成见太深了,如果说是我给她开的,她一定不会愿意接受。”

呵呵,只要等苏姒进了那间套房,就别想完整走出来。

她的身体和名誉必有一项粉碎!

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等那一刻。

这些年,傅成州让她等得够苦了。

她为他牺牲那么多,最后居然还是落得一个小三整容女的一地鸡毛!

傅成州既然开始在意这个贱人。

那她真是期待极了,他看见自己太太在床上供人玩乐的画面呢。

白时浪看出乔愿晚心事重重。

但她不想说,就没再追问。

无伤大雅的事,他都可以为她扫平。

今天乔愿晚求苏姒,已经变成他心头上的刺。

阿晚就该是天上的月亮,不为任何人低头,也不该为任何人折腰。

等到了休息室,乔愿晚联系上那伙人。

“1303,大概在八点十分,把人都带过去提前候着,不用让我知道你们的计划细节。”

这次找的人,都是最脏的。

约莫这会,苏姒酒里的饮品该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