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徐一航提高音量，“你的专业能力、管理天赋，放在职场绝对能大放异彩。之前看你一心扑在家庭，我实在不忍心打破你的幻想。现在好了，你终于自由了！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自由。

这个陌生的词重重砸在司锦年的心上。

他好像和这个词语很是遥远。

司锦年想起自己的一个朋友给他描述之前的每一次自杀，他到现在都觉得惊心动魄。

一个人居然真的愿意为一个人去自杀。

他想不明白。

但是好在现在已经离开了。

他抬头望向机场外灿烂的阳光，七年来第一次觉得胸腔里憋闷的气息顺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