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的男人抽出了被淫水泡的油光水亮的紫红肉根后叶珩的后穴留下一个猩红的大洞,随后肚子里的浓精一涌而出,以萧分景极好的视力能清楚得看见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媚红肠壁到处沾满了淫液和男人的白精。
平日被萧分景放在心尖上的师兄在自己的卧房里像个勾栏院里的娼妇一样张着双腿在一个下贱苦力身上婉转呻吟,平日里风光霁月的模样全都消失不见了,活像个发情母狗一样被一个低贱杂役肏得口水直流。
还没等萧分景从眼前画面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就见叶珩小声的喃喃道:
“萧分景这个贱人,又跑来我面前炫耀,等我修炼完这神功,必要杀了他来泄愤!”
男人倒是对此没什么反应,但窗外的萧分景却是一脸不敢置信,自己如此最敬爱的师兄会如此狠毒,竟恨到要杀了自己才能泄愤。
站在门外的萧分景一时不知道是哪件事对自己的冲击更大,只觉得一股愤怒直冲脑门,等他再回过神来,已经一剑捅进了刚刚在叶珩身上驰骋的男人身体里。
“下贱杂役,怎敢碰我师兄!”
萧分景发了疯似的要置这下贱奴仆于死地,出招狠厉至极,竟不给对方留半分余地,几十招过去负伤的杂役终究还是不敌萧分景,跳窗落败而逃。
萧分景没去追,而是沉着脸转身走向了坐在床边几欲逃走的叶珩,用刚刚捅进杂役身体里还带着血渍的佩剑挑起了叶珩的下巴,让叶珩闪躲的视线无处可藏。
见对方神色阴沉,叶珩猜测刚刚的话肯定被对方听去了,既然被人逮个正着,叶珩索性承认了下来,闭眼道:
“是,我偷偷练功就是为了掌门之位!谁叫师尊让你协助掌院,这不就是有意传位给你吗?明明是我先入门的,这样置我于何地!只要除掉你,掌门位迟早是我的!”
“练功?”萧分景精准捕捉到对方话中的奇怪之处,皱眉道,“你说你刚刚和那个杂役在干什么?”
叶珩奇怪对方明明看到了怎么还明知故问,一脸坦然道:“对啊,练功!”
明明全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情欲痕迹,但此时的叶珩神情竟显得有些天真,一副懵懂又下流的姿态。
他想不明白这样的师兄为何要自甘堕落,委身于一个杂役身下,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吗?!
想到这里藏在阴影里的萧分景收回了自己的佩剑,冷声一笑,危险地眯起眼睛。
“既然是练功,那我来陪师兄练不是更好吗?”
叶珩闻言竟真的认真思索起来,同一个元婴后期练功的收益肯定比同一个杂役练功要大,就是不知道师弟的男根大不大……叶珩余光撇向萧分景的胯间,偷偷打量对方的大小。
紧盯着叶珩的萧分景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轻嗤一声,竟直接解下了亵裤,少年还未使用过还冒着热气的肉根直接袒露在叶珩眼前。
“怎么?师弟这等大小的阳物能配和师兄一同练功吗?”
浓密的黑色阴毛里伸出一根弯刀似的巨大阳具,深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暴涨的青筋,鹅蛋大的上翘屌头充血肿胀着,怒涨的马眼正对着叶珩,下方坠着两枚沉甸甸的大囊袋,一看就积攒了不少精液,叶珩看着眼前这根还在火热跳动着,充满侵略性的男根咽了咽口水。
但很快叶珩又想到,对方可是知道自己的杀心的,为何这么好心送上门?
叶珩看着这个模样还有些青涩的少年,问道:“你不介意我想杀你?”
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萧分景心里自嘲一声,就当是一腔真心喂了狗,不过自己会用另一种方式讨回来的。
“自然是介意的,但我知道师兄肯定另有苦衷,今日话已说开,我也不会再责怪师兄。”
见对方态度如此诚恳叶珩便不再追问下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萧分景见叶珩应下,便迫不及待地挺着自己上翘的滚烫龟头顶住了叶珩红肿的唇瓣厮磨起来,用饱含情欲的低哑声引诱着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