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珩以稚童把尿的姿势对着漆黑一片的窗外。
“不要……转过去……咿喔……不行碾到……骚心了……哈啊……”
“呼……”
回应叶珩的只有男人的粗喘和胯下的狠顶,男人头搭在叶珩的颈窝,啃咬着叶珩精致的耳廓,粗重地喘息打在叶珩的耳边,像是在说你不是嫌我臭吗?那就开窗通风好了……
夜晚的凉风拂过两人炙热滚烫的交合处,凉意激起了叶珩一身鸡皮疙瘩。但比起身体上的折磨,心里的羞耻更让叶珩难以忍受。
叶珩糊满眼泪的双眼紧盯着窗外,生怕有人突然出现,想伸手关窗,却被男人一手拦住,锁在怀里,关窗无果只能嘴里不断哀求着男人:
“呜……关窗……好不好……关上……咿喔……会被看到的……”
会被人看见的……会被大家发现……他们敬爱的大师兄私自和杂役修炼外门神功……倒时候一传十……十传百……
叶珩满心都是怕被人发现自己私练外门功法,但却不知晓自己此时的情态,流着口水,张着红唇,被男人锁在身前不断进出得样子更像是个不知羞耻饥渴男根到甚至不惜和杂役通奸的下贱娼妓。
要是被其他弟子发现,恐怕也只会把他当成长得像大师兄的免费娼妓挺着处男肉屌上来分一杯羹,在他身上尽情发泄着往日无法对大师兄宣泄出的阴暗想法。
把平日高高在上在门派大师兄肏得青丝乱晃,乳肉乱颤,面如冠玉的脸上全是自己的久违发泄的腥臭稠精,说出亲和话语的红唇只能不断吐出骚浪淫叫,被自己彻底玩成自己胯下母狗。
男人阴暗的想着,身下被脑内臆想出的画面刺激得双目赤红,张嘴一口咬住叶珩裸露在月光下发光似的莹润肩头,胯下同时粗暴凶狠地往上猛顶,稚童拳头似的肿大龟头狠狠顶剐蹭着深处敏感的肠肉。
叶珩被顶着玉茎乱甩,奶肉摇晃,嘴里发出一声又痛又爽带着哭腔骚叫后便抖着腰挺着肉茎,从精窍喷出几股和水一样淡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度后浇到了窗外的树丛上。
“咿呜呜呜……!!!”
叶珩正喘息着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突然神色一僵,随后全身突然癫狂得剧烈颤抖痉挛起来,翻着眼仁,脚尖绷直,刚吐完精液的粉玉茎抖着柱身又吐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竟是爽到失禁了!
“不要……不要……”
不要尿了……停下来……为什么……停不下了……
水声淅淅沥沥得响了一会,叶珩羞耻得快要晕厥过去,贝齿都把红唇咬得泛白,脸上满是痛苦和舒爽交织得扭曲表情,但失禁的爽感让叶珩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后穴又爽得涌出好几大股淫液,劈头盖脸得浇到体内阳根的屌头上,马眼里的嫩肉都被这淫水烫得一抽搐。
“哈!”
男人被叶珩阴吹后又失禁的骚样刺激到了,明明昨日才被自己开苞今日就失禁,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被自己肏成了连排泄都控制不住的母狗,巨大的成就感让男人双眼通红,把神情恍惚的叶珩按在窗台边就开始冲刺。
贱货!母狗!娼妇!生来就是被男人操得货色!
男人身下砰砰直撞,身后背肌高高隆起,像一坐大山一样压在叶珩身上,粗暴凶猛得动作好像要把叶珩活活肏死一样。
“哈啊……唔呜……”
从未经历过灭顶快感让叶珩全身酸软,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又因为被男人桎梏着,只能像个男人胯间的泄欲性奴一样,任凭男人在身上发泄着兽欲。
软烂的肉穴被男人凿得不停痉挛喷汁,男人浓密得阴毛都被打湿了个透,驴鞭又被泡大了一圈后终于这紧致湿热的极品穴逼到了极限。
男人强壮雄躯覆上了叶珩颤抖的身体,咬住叶珩因为快感高仰的脖领,肌肉紧绷的双臂搂住叶珩的细腰,粗壮结实的大腿猛得往前一冲,驴鞭似得肉根直接全根撞入,狠狠顶到叶珩最深处的菊心骚点。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