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徐本柏所料,等他重写完材料时公司早就人去楼空,披星戴月的回到家,将就解决完晚饭洗漱完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时已经晚上11点。

漫无目的的刷了刷社交平台,时间一下就到了凌晨1点,徐本柏正昏昏欲睡,就被催命似的铃声吵得瞬间清醒了。

徐本柏定睛一看,发现来电是虞应清,条件反射的就想伸手接听,但随后又想起白日在办公室里的遭遇,又收回了手,看着电话响了几十秒后自动挂断。

第二天一早,徐本柏刚到公司就被虞应清叫进了办公室。

虞应清今天没穿西装,穿了一件浅色的衬衫,黑色的皮带勾勒出紧窄的细腰,下方剪裁利落的西装裤把虞应清双腿衬得尤为笔直修长。

如果不是徐本柏亲眼所见,怕是也不会相信外表如此清俊迷人的男人有一张咄咄逼人的嘴。

“昨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天天玩手机不知道接电话?下次再这样,你就别干了。”

“抱歉虞经理,那个点我已经休息了……”

“你想想你平时写出的垃圾,还能睡得着,我看你是这个月的绩效不想要了是吧!”

徐本柏忍了又忍才将心中的真话吞了回去,低着头沉默不语,一米86的身高此时弓背缩肩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虞应清又骂了几分钟才觉得没趣的将人赶了出去。

“行了,滚回去赶紧把重写的材料发过来。”

徐本柏看似平静的低头应下,但眼里满是怨恨和不甘。

晚上回到出租房,徐本柏拿出了放在枕下的一个锦囊,准备明天带着上班。

这个锦囊是陪朋友去祈福时从一个老婆婆手里买的,说是只要把自己的血滴一滴到锦囊里的催眠符上,然后随身佩戴,就可以让周围人依你所想行事。

徐本柏当然不信,只是因为看那老婆婆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叫卖联想到自己年迈的外婆,一时心软才买下。

但近日虞应清愈发的喜怒无常让徐本柏很是煎熬,想到了这个催眠锦囊,索性破罐子破摔用针刺破了指尖滴了血打算赌一把。

“整天颐指气使的,真想看你变成一条母狗,天天跪在男人脚下吃鸡巴。”

不知是不是那个催眠锦囊起了心理作用,徐本柏当晚就做了个梦,梦里是虞应清穿着衬衫和袜夹跪在办公室里给自己口交,只会骂人的嘴被自己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梦里的自己爽得不停挺腰,把胯下的人当成个口穴飞机杯随意使用,最后还在虞应清的嘴里口爆出精,甚至还用残精涂了人一脸,把那平时只会作出嫌恶表情的精致五官糊满腥臭白精。

醒来后徐本柏一回想起这个梦只觉得浑身舒畅,第二日精力充沛的早早到了办公室。

“早。”

“早,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小李看到一改往日颓废模样主动和自己微笑打招呼的徐本柏有些惊讶。

“还没,不过希望马上能遇到。”

放好东西,徐本柏挂上催眠锦囊拿着昨天虞应清吩咐准备的材料进了办公室。

叩叩叩

“进。”

“虞经理,这是昨天你要的材料。”

“这次速度还不错,这么快就收集齐了。”

虞应清心情不错地接过徐本柏手里的材料,翻看了几页,脸色却越来越沉,见虞应清一副眉头紧锁的即将张嘴骂人的模样,徐本柏口不择言慌张道:

“你别骂人!”

虞应清先是愣了一秒,然后眼里的疑惑变成了平静,机械地回答道:

“……好的。”

这是催眠锦囊起效了???

徐本柏惊讶的看了看虞应清,又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锦囊,不敢相信地又试探着开口:

“虞应清是男人胯下的一条母狗……?”

虞应清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消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着徐本柏的话说。

“是的,我是男人胯下的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