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血液都要凝结成冰了。

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结起苍白的霜花,意识越来越昏昏沉沉。

迷迷糊糊间,她看到冷库的门打开过无数次,贺怀宴走进来无数次,问她无数次说不说实话。

而每一次,付书柠都红着眼眶倔强摇头,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我不知道!”

“和我无关!”

“放我出去!”

贺怀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断让人降低冷库的温度。

付书柠整个人被蚀骨的冰冷笼罩着,心跳越来越缓慢。

就在她觉得自己今天要冻死在这里的时候,门又一次打开了。

贺怀宴似是也被逼到了绝路上,满是厌恶嫌憎地看着她,语气阴沉无比。

“付书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到底把眠眠带去哪儿了?你要是还不说,我就让人锁死冷库,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原来为了阮眠,贺怀宴已经厌恶她到了恨不得她死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