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疼到他无法呼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神经随着程楠日渐的长大而越发紧绷,也越发听不得这样刺耳的话。 此时此刻,他已经是集团上下人尽皆知的继承人,他手里握着权利无数,金钱和地位唾手可得……但他还是恐惧。 恐惧她的幼童稚语,恐惧她脱口而出的厌恶。 失去她的感觉随着她的成长而日益显著,在他心中交结缠绕,日复一日,早已成为一条勒住他咽喉的藤蔓,令他反复窒息。 顾知许靠在她肩头,无力的恳求。 “不要这样说……小楠,哥哥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