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程的衣裳穿了?一层又一层,段乞宁将他?往怀里提了?提,拨开层层衣物,去寻找可以暖手的地方。

可她冻了?一路的手太过?冰凉,触碰到崔锦程,叫他?身形猛颤。

段乞宁搓了?一把内层的衣料,哼哧一笑,语气里全是不可思议:“怎么汗湿成这?样?”

少年狠心闭上眼回吻,借此?堵上她后面的话。

段乞宁又攥了?把湿的衣物,崔锦程掐住她的腿,神色慌张道:“别在这?里……”

他?就如受惊的野生动物,周遭一点动静都让他?风声鹤唳,他?很敏锐地听到不远处朱可瑛狩獵的响动,隔着雪林丛,有些窸窸窣窣:“原来是只?兔子啊…外围果然没好?货,这?不行,还是得獵头凶猛的!宁宁!是你们在那儿吗?”……

段乞宁自是也听到了?,盯着他?害怕至极的眼瞳,松开他?的衣服,在他?放松警惕之后,又很坏地扯掉亵裤的抽繩。

这?便解开了?…

崔锦程一怔,大脑空白。

段乞宁似笑非笑:“那我们往林子深处去?”

虽是询问?的语气,却没给他?回答的时機,她抽出手拉缰绳,驱马启程。

“不要!”崔锦程按住她的腿,可无?济于事,强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再度绷紧成弦。

“停下!”

“停下来!”

段乞宁将自己紊乱的呼吸埋进他?的发丛,大腿间传来尖锐的力道,“嘶”

这?臭小?子,竟然敢掐她!

马匹骑得有多快,崔锦程掐得就有多狠,同样,他?难以控製的痉.挛也更甚。

段乞宁没停,腿间的疼痛和?她从视听盛宴里获取的兴奋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他?掐得越用力,她骑马的速度便越快,景色在视线里飞速后退,少年的哭腔声一抽一抽,如蓄水的瓦罐,越积越满…越积越涨,在段乞宁勒马停刹时,达到顶峰,悉数决堤而出。

马鞍都湿了?个彻底。

“唔…”段乞宁心跳如擂,捏了?把坐墊上湿透的衣物,美眸因兴奋格外明艳动人,“崔锦程你!……”

“你……”

你了?个半天,望着怀中软成一团,还在小?声呜咽的少年,终是咽下羞辱他?的话,转而夸赞道,“你做得很好?。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要喜欢你了?。”

旧时让无数女娘蜂拥而至的那轮明月,此?刻正散成烂泥沉沦在段乞宁的身上,面上是久久未退的绯色。

……

一个时辰后,段乞宁将已经猎到的活物安置在绳网中,系在马匹的尾巴后,准备就这?么拖着走。

这场狩猎大赛的规则确实比较棘手,挑战者需要严格把控狩獵的时機。

若是獵得过?早,猎物容易失血过?多咽气;若是猎得太迟,便赶不上落日之前回程。

她废了?不少力气用捕兽夹逮捕了?几只?野兔和?一只?野猪,没下死手,用麻绳将它们五花大绑,只?等回程路上伺机将它们宰成半死不活。

旁的女娘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不少,一路上她也撞见不少熟悉的面孔均是和?她一般操作,一人一马,身后拖着丰厚的活物。

她们的对手不是段乞宁,倒也没人落井下石,往雪林深处而去的路程还算畅通。

边走着,段乞宁在下边牵着马,马背上坐着的是崔锦程。

只?有这?样缓步平稳的速度,少年才觉得好?受点。他?噙着泪花,死死攥紧马鞍前端的扶手。

“下不下来?”段乞宁仰视他?,似乎已经做好?随时接应抱他?而下的准备。

崔锦程羞赧地咬紧牙关,摇头。

“方才吵着喊着要下去的人是你,现在屁股长钉钉在马背上的人还是你,崔锦程,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上面湿的,坐着不难受吗?”

“……”他?睫羽颤动,双颊的红晕更浓,“我腿软…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