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疼得一嘶,手指下意识往回缩。
多财:“疼到小公子了?”
多福:“上药哪有不疼的,你且再忍一忍。”
崔锦程往门?口望了一眼,段乞宁背对他们靠着门?柱,听到声也没回头,应当在出?神。
他只得收回视线,把手伸出?去,换来的是多福愈发加重?的报复。
段乞宁被他沉重?的闷哼拉回思绪,一转头就看见崔锦程湿着眼眸,小心翼翼看她的模样。
蹙眉走进?,段乞宁道:“怎么了?”
多福正要抢先回话?,视野里冒出?来一道紫影。
“妻主大人,您自回晾后就没来看过侍身一眼,您是不是早就忘记侍身了?”
段乞宁耳根旁响起声,她先是闻到馥郁的男香,随后臂弯一紧,男人搂住她的胳膊。
这味道挺熟悉的,回家?的接风宴上段乞宁见过他,是原身的侍夫,赵氏。
轮要说段乞宁后院谁最?卷,当属赵侍夫。
出?身清贫,模样中等偏上,给段乞宁做了小。
受着原身惨无人道的折磨还能笑脸相迎跪舔,痛并快乐着,多少有点那个属性?在身上的。
过去他便是靠着异于常人的忍劲,承欢原身身下多次,原身才会将明月轩赐给他小住了一段时日,他也因此在后院风光过一段时间。
只不过后来真正的段乞宁身死,她接替身体?南下,他在后院如何过活不得而知。
眼下段乞宁回来了,他为了争宠特地来寻她也无可厚非。
崔锦程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他想起被段家?主罰跪的那天,赵侍夫由小厮打伞,趾高气扬地行至他跟前?:
冰凉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挑起,赵侍夫啧了几声道:“哟~这是谁呀?名满晾州的崔小公子,士族儿郎,家?世显赫,怎么现在被罚跪在这里,还一手的伤呀?”
崔锦程绷紧身体?没出?声。
赵侍夫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擦完后刻意将上边的图案展示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崔锦程看到了那“黄色梨子”的花纹,瞳眸睁大,扬手去抢,扑了个空。
赵侍夫攥回帕子惋惜道:“我瞧这帕子应当是你那个老相好的吧,幸好有我给你收着,不然你今日怕是甭想活着出?来了,罚你跪跪石板已经算轻的。还不快磕头谢恩?”
崔锦程不动,赵侍夫阴冷地笑道:“倘若我把它呈给家?主呢?”
少年心头一颤,弯下脊柱,额头磕在冰冷的雪地鹅卵石上。
赵侍夫平等地憎恶所有出?身高贵的男子,是以?他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崔锦程给他磕头时,内心涌动出?来的是病态的优越感。
赵侍夫玩.弄那方?手帕,无比心满意足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再挖苦他一句:“你方?才肯定也瞧见了,管家?去给多财传声,这会妻主铁定已经知晓你被罚跪的事,等了这般久她都没回,你可明白了?”
“她早就不喜欢你了,你以?为妻主只会围着你转吗?”
……想起这遭,令崔锦程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期许感蔫了几分。
“妻主~”赵侍夫的身子贴了过来,刻意用那碰了碰段乞宁,还胆大地牵她的手,放过去。
段乞宁在摸到后扬了扬眉,倒也没一把推开,而是不露声色地移开手,改为轻轻地揽着他的腰身,“干嘛?”
赵侍夫扭捏了一下腰身,让段乞宁的手滑落至尾巴附近。
他今日来见她,特意戴的是最?长的孔雀尾。
段乞宁果然摸到了,确认是会开屏扩张的那种,有一瞬间眉梢挑了挑:
原身后院都玩这么刺.激的?
“妻主,侍身特地让小厨房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梅花糕,今年的梅花开得鲜艳,定是花儿也知晓您要回来。”赵侍夫给小厮使脸色。
那头人就把食盒展开,小心递过来。
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