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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乞宁将他?的腿打开,两只膝盖分别压上来,将他?固定在这样的姿态,附于?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最重要的人,是他?们,还是赫、连、晴?”
崔锦程猝然?浑身一抖,难以置信的目光射向段乞宁,这这副光景落在她的眼里,便是被她拆穿心思后的怔然?。
段乞宁收紧手指的力道,纠缠他?的发丝:“你想见赫连晴,你心里还惦记着?赫连晴?”
良久的沉默在彼此之间酝酿,崔锦程的牙齿咬住下唇,将本就发干的唇瓣扯出血迹,苦涩的血腥味蔓延唇腔。
“对……”开口是他?艰涩的嗓音,粗沉如死水,无波无澜地?陈诉,“我想见晴姐姐,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晴姐姐。你知?道嗎,在你身边全是禁锢着?我的东西,我每天都得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为了讨好你,我不得不扮演出喜欢你的样子。我已经演到快要吐了,所以不想再这样了。也?许我早该逃走的,但是我逃不掉,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我能?借助在你身边的便利帮晴姐姐做事,只要我帮她达成目的,她不仅会放了我的母父,还会封我为太?女正夫……”
“太?女正夫啊!”崔锦程激动起来,“她能?给我,而?你,段乞宁,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就是个虚荣的男人,你知?道的,我从出生开始,母父就教?导我要成为凤君,所以我的名字叫做‘锦程’,我承载了太?多太?多他?们望子成凤的希冀,我摆脱不了这份期待,也?不想摆脱!我想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这有错吗?这是无数儿郎的愿望,我也?不例外,这些你给不了我。”
崔锦程字字诛心地?道:“就凭她是名正言顺的凰女,你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啪”
段乞宁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整个人重重地?抽回榻上,他?的肩膀磕在床板边。
发丝凌乱地?盖住他?整张面孔,但是少年?抽气的呼吸声格外沉重,他?在榻上忍受那一巴掌的火辣疼痛,苟延残喘地?蜷缩回双腿,而?那蝴蝶口衔咬着?的尾巴则随翅膀翕动的频率颤动,带动尾巴尖上的绒毛都在发抖。
他?似是想到这次侍寝的目的,于?颓废中爆发力量,撑身爬起,阴冷而?潮湿的目光直直锁定着?的,是段乞宁胸口上的月牙形状。
目光细细描绘和勾勒刺青的轮廓,又或许是想丈量得更?加精准,他?的手朝前伸,果不其然?被段乞宁遏制住手腕。
她将少年?扯到面前,将他?翻过身压下,那只手就别在他?的身后,让他?被钳制于?匍匐着?的背对着?她的状态。
“想做凤君也?是得付出点代价的,我会让你轻易交差吗,嗯?”段乞宁将他?的手臂扯紧,崔锦程不得不后仰了些脊背,另一只手咚得一下撑在身前。
段乞宁将他?另一只借力的手也?扯到背后扣住,崔锦程猝不及防的只能?用侧脸贴着?垫被支撑身子。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
她跪在他?身后靠近,腰贴上兔尾,缓缓缩减他?们之间的距离,少年?便在此刻爆发挣扎,却被段乞宁死死扣着?双腕。
泪水从他?眼角溢出,段乞宁甚至拉扯他?的双臂让他?起身坐下。
可他?根本就坐不下来,长发垂在他?面颊两侧,盖住他?濒临崩溃的面容,他?张大嘴巴呼吸,每一口都干涩到喉咙发疼。
“怎么不叫了?叫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这会跟个哑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