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锦程红了?眼:“就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慢慢死掉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追进来,你还是为了?秘鑰!你留我于府只是为了?秘鑰!你对我不曾有?过一丝真心!所以温泉池里才会?那样对我,我好疼,我的心好疼,被你触碰过的地方都疼得让我寝食难安!我就是你发泄情.欲的玩物不是吗?既然你对玩物没有?感情,到底为什?么要来这……”
“你还是要追来!怎样你才能放过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秘钥的尺寸吗,我告訴你,秘钥的尺寸就在这里,”他指向另一头紧闭的石门匣,门匣中间有?道蝴蝶形状的凹槽,需要放置契合的秘钥放可打开密道。
崔锦程崩溃地捂住自己疼痛欲裂的头颅,近乎咆哮:“这就是个死局!是个死局!所以我不想告诉你的……”
道完,他咬住唇角,极力克制哭泣,可泪水却如短线的珠串,一颗一颗砸落,每一滴都好似砸在她的心口上?,让她体内的雌虫瘋狂啃食,催促彼此的凤求凰情蛊涌动。
“段乞宁,我不想再?做你的解药了?,曾为你重燃起?活下去的念头,今日就当偿还给你。”言罢,心灰意?冷的他举起?玉簪刺向自己的颈脖。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珍重
说时迟那时快, 段乞宁早在他扬手的那一刻就有预感,几乎是在他下刺的瞬间同时伸手,赫然抓住他的手腕。
段乞宁奋力紧扣他的手指,一举将他手中的玉簪抖落, 清脆地砸在药爐底。
奈何?崔锦程的手还在挣紮, 看中她腰间佩刀就要来夺, 她顿时抛弃烛火台,护住弯刀, 翻身同他一道滚入药爐,将那少年的身子压在身下。
烛火台打翻, 蜡烛倾斜,室内顿然黯淡不少, 蜡油滴在地上, 同血花一般殷紅散开。
崔锦程却执着, 四肢于她怀中挣紮, 作势便要爬出?药炉, 段乞宁倏然遏制住他的后脑勺, 强硬而压制地吻上去。
少年全?然抗拒,用?力地推她,可?不论他如何?使劲, 段乞宁总是盖过?他一头,将他的抵触悉数瓦解,加深这个吻。
崔锦程走投无路,磨牙咬向她的唇瓣,直到雙方的唇齿间散开苦涩的血腥味,段乞宁依旧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仍然用?手桎梏着他的手腕, 雙膝抵押着他的雙腿。
待到那少年意识到自?己咬伤了她,他倏尔卸了些反抗的力道,转而有些后怕地停顿在那。
段乞宁便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打退堂鼓,乘胜追击,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唇间的血味灌入彼此纠缠的唇腔中。
她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纹,几乎将他的唇瓣全?部探索过?去。
“崔锦程,”段乞宁喘着气音,钳制住他的双腕,额头紧紧贴着他的额头。昏昧中,她琥珀色的眼瞳紧密地注视他,细微的火光将她的双眼点缀得如同绿宝石一般幽深。
“我若心里没你,何?苦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又何?必留你于府?我当会在你告訴我秘鑰是蝴蝶刺青后,把你这烫手山芋丢出?府,或者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你就地格杀,又何?必费时费力供你吃、供你穿呢?”
“你可?还曾见过?我为哪个男人这么上心?你衣裳所用?的料子哪件不是上乘,都是正夫的配置,你难道未曾发觉吗?”
“试问晾州城哪个侍奴,可?以自?行?出?府?是,我是安排了暗卫跟随你,可?你身怀秘鑰,是多少势力眼馋的对象,稍有不慎便会遭致祸患,我如何?能?安心放任你一个人在外边?你只看到我限制了你作为人的自?由,可?你的自?由若无人护佑,落到旁人手中,你还能?像现在这么舒坦的做你的小少爷吗?”
少年顫了顫睫羽,瞳眸深處有火光闪过?,似被她的一番话刺到怔愣。
段乞宁用?手捧住他的頸脖,搓揉方才簪子扎紅的那處,五味雜陈地道:“我若心里没你,你早该在一次又一次忤逆我、对我摆脸色后被家法?处置,你以为是什么纵容的你,小少爷?是什么能?够成为你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