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常年习武的指擦到挠痕,段乞宁蹙眉一顿。
阿潮感知到她的不悦,停驻身形,斗胆将她抱到身上。
段乞宁未加制止,双手慵懒地挂在他的颈间。
借着微弱的烛火,阿潮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牙印,印圈周围都泛起淤斑。
谁干的,不言而喻。
阿潮眸色一暗,“主人……”
段乞宁不以为意,“阿潮,你那活血化瘀的金创膏还有吗,给我来一点。”
“怎么啦,吃醋了?”见他默不作声,她捏了捏阿潮的下巴。
“主人既然已经将他放下,为何要留他于府?”好半晌,阿潮才道。
南下桑州的前夕,段乞宁的手指进去那刻,她曾说过她不喜欢崔锦程了,可是现在居然能够纵容他在肩膀上撒野。
段乞宁哑口无言,只好冷下脸道:“你逾矩了,阿潮。”
阿潮心一紧,是什么让他有胆子质问主人?是段乞宁赐他初.夜时出乎意料的温和,还是南下桑州时夜夜与他同枕的荣宠?
“属下知错。”阿潮惶恐地吻上她的肩。
“下不为例。”
段乞宁习惯给一巴掌再给颗枣,阿潮替她仔细涂抹药膏后,她拉起衣裳盖住牙印,捧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这是奖励。
段乞宁南下的那一年半载,只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亲他,少之又少。
吻到双方都气喘吁吁,段乞宁勾着他的脖子道,“明日陪我跑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主人要属下做什么?”
第10章 第十章 斗篷
翌日清晨,大雪初停,久违不见的阳光洒入明月轩。
段乞宁还维系着在现代的夜猫子作息,最喜在早晨偷睡。
她缩在阿潮的怀里,枕在那厚实的胸肌上。
男人宽阔的胸膛极具安全感,将她的身段完完全全包裹,一双青筋横埂的大手则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
她的腰细如柳,肌肤也是吹弹可破,阿潮只是揽着,不敢乱动,常年握刀的手无疑都是茧子,稍稍一碰就会擦到她,这对高贵的主人来说,是一种亵.渎。
可是他怎么也克制不了原始的本能,软香在怀,心如脱缰之马,他忍不住挪了一下手指。
段乞宁动了动身,往怀里钻了钻。
阿潮的呼吸也随之一紧,郑重的将她拥紧。
谁能想到在他怀里这么香软无害的段乞宁,昨夜玩.弄他尾巴处时有多么恶劣和坏心眼。
段乞宁对阿潮很满意,不仅在于他的忠心,更因为他超出寻常男子的身体素质。
因为常年习武,他体格健硕,忍痛能力也很强悍,她可以玩得很放肆,并且不会听到任何让她分心的求饶。
只要是她给的,阿潮都会照单全收。
“宁宁……”阿潮轻揉着段乞宁的头。
这是段乞宁给他的破例,没有外人在场时,他可以不唤她“主人”,唤她的小名。
这是他第一次喊,阿潮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段乞宁收回这样的殊荣,阿潮唤得格外珍重、珍重……
回应他的,只有段乞宁一个不耐烦的“嗯”字。
段乞宁有起床气,原身没有,即便这一年半载她扮演得够像了,可在这种清晨刚睡醒、最不设防的状态下,还是偶尔会暴.露一些。
好在阿潮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段乞宁揪住他胸口。
阿潮的回应也很实诚,段乞宁按住那粟画圈,男人很快受不了,将她抱到身上去,清晨的叫醒服务算是完成。
阿潮红着耳不敢看她,段乞宁像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起身更衣。
从前她和阿潮在桑州田螺村用的是化名和假面,扮演一对妻夫。
她没有借助段家的任何人脉、势力,靠自己先从乡间小作坊开始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