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外面套上正常的衣服后仍无从适应,缩了缩一路上都埋在顾合怀里不出来,像是第一次出门死命扒着主人的宠物猫。

顾合摸着卫江脑袋给他顺毛,到了地方又故意吓他,拧着脑袋让他看向门口,“小江腿废了伺候不了人,被拐了估计只能做这个。”

门口一左一右竖着两根半人高的红木桩,上面分别插着两个被削去四肢的人。柱子快有成人大腿粗了,插着上面的人身体还在缓慢的往下坠,没有四肢想不被贯穿只能用力夹紧。

“唔唔……”

不是卫江,卫江被吓得失声了,声音是右边那根柱子上的人发出来的。他嘴上含着一朵娇艳的花,眼神哀切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叫。

顾合说:“上个跑丢的。”

“唔唔唔!”那人见顾合认出他后叫声更加急促,他想说话,但嘴巴似乎被花粘住,看顾合走过扭动挣扎下身开裂出血了嘴巴也没能张开。

红木桩更红了,卫江揪着顾合衣裳半天说不出话来。

门口都如此,门内的场景更加黑暗荒淫。卫江身体快抖成筛子,圆珠撞击的仿佛不是膀胱而是心脏。

商场大都有个专门放小孩的儿童游乐园,这里也有个类似的地方,只是里面的玩具都很淫邪,并且屋内的人脖子上都套有项圈。

卫江也被套了一个,对应手牌在顾合手上,他不想离开顾合,抓住他的袖子看着他,“顾哥……”

顾合将他放在秋千上,摸了摸他脑袋,“乖,在这儿玩一会,我去和朋友说说话。”

这个地方也是那个朋友推荐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朋友,卫江在他身上能闻到血腥气。沉默片刻没再黏着顾合,想着在这里也挺好的,最好他们多说会儿,说到晚上顾合直接抱自己回家。

卫江现在去哪都需要顾合抱,所以顾合将他放在哪里他就一直呆在哪里。膀胱内的定位器让他并不想荡秋千,这样坐着顶到体内的肛塞也不好受,地面有地毯,卫江干脆躺到了地毯上。

双腿不便看起来像是摔倒在地毯上一样,有人看到了还专门过来询问。一个阳光健气的少年,穿着豹纹短裙戴着豹纹耳朵,还有豹子尾巴。见卫江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后烦躁的扯了下脖子上的项圈,低咒了句:“真不是东西,他们迟早会被拉去枪毙。”

卫江眼睛尴尬的从尾巴上挪开,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抿着嘴唇什么都没说。他觉得顾合会知道他的所有动作,不想做些会引来责罚的事。

心中暗暗附和却又没抱多大希望,但没想少年一语成真,警笛响起时卫江恍惚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