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江的工作是顾合开口才保住的,自然成为了他的助理,最开始是文职,后面却总被拉去验尸房端铁盘,以至看到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会联想到冰冷的手术刀,以及刀尖下的尸体。
现在那双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如果身体可以动,他肯定已经抖成筛子。
“不疼的,我手法很好。”顾合安慰道。喂食可以培养感情,但卫江吃地太慢了,已经占据了他的进食时间。
用一个大号针筒将破壁机内的糊糊都打了进去,喂完便取出导管,一只手从后颈插入卫江发间,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扶着自己的鸡巴。忍太久了,鸡巴硬邦邦的不说,龟头还饥渴的泌出前列腺液。
顾合将它抹到卫江有些苍白的唇瓣上,控在后脑勺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提醒道:“小江,嘴巴要张开。”
“该喝早餐奶了。”说着狰狞的龟头已经迫不及待的抵了上去,蛮横的将唇瓣碾开。
卫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凌辱自己,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瞳孔微缩盈满破碎感。
“呜……”
顾合黑眸深不见底,揪住卫江头发,居高临下直直注视,“小江?”
他知道在药物作用下卫江的咬合力近乎为零,往前轻轻一捅就能进去,但他就是要让卫江自己努力去张大嘴巴,努力去吞咽。
和刚才吃粥时一样,小舌头也要努力才是。
“好孩子要乖乖吃鸡巴。”
卫江害怕顾合,害怕得牙齿又酸又软直打颤,嘴巴最终哆哆嗦嗦的张开,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
他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在吃一根无法切片的法棍。
又粗又硬还刺啦嗓子。
卫江长的很乖,哭多了眼眶红红的,像是被霸凌的好学生。但没有哪个好学生会吃鸡巴,往前送一点就吃一点,像个淫荡的小表子,偏偏眼神无辜,委屈痛苦杂糅在里面催着泪水往外涌。
顾合看得呼吸都重了,鸡巴往前喂的速度快了些,喂了三分之一见其真的吃不动,就扣着他的后脑勺畅快的肉弄起来。
“呜呜……”卫江喉管痉挛绝望的反抗,鼻腔溢出痛苦的呻吟,眼泪直掉哭得好不可怜。
这场残忍的喂食结束后,卫江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瘫坐在加装了按摩棒的餐椅上,嘴巴还张着没合拢,晶莹的涎液从嘴滑落,一副惨遭凌虐的样子。
热精射在喉管深处,直面冲击的地方又红又肿,如同扁桃体发炎般咽下口水就疼。
顾合意犹未尽的将人提溜起来,肉棒替换按摩棒,一边走一边插,插得卫江哭声不断。
屁眼内被射了好几炮热精,腿根痉挛受不了折磨,在漫长的内射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膀胱胀醒的,睫毛无助的颤了颤,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后黏上了泪珠。
精液被一个柱状物体堵在体内,尿液也被尿道棒堵在体内,两者互相挤压,占着腹腔内本就不大的空间。
身体如同瘫痪病人,只有脑袋能动。
脑袋能动有什么用呢?只能侧着头哭,只能不去看鼓鼓的肚子。
卫江整个人都被恐惧绝望笼罩,想到那管打入体内的不祥针剂,以后他会不会一直不能动……
看到顾合身影时,第一反应是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被抱进怀里后,第二反应是颤巍巍的询问:“顾哥,我瘫了呜呜……我瘫了吗?”
嗓子刚被过度使用,声音又小又哑,配上那张乖巧无辜的脸,又勾人又可怜。
顾合端详着那两颗漂亮的眼珠,点了点头,“我不嫌弃小江是个瘫子。”
等它们被泪水冲刷了一遍后才缓缓开口:“小江,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瘫子的么?”
卫江愣神,是他给自己注射了一管不明药物。
顾合说:“是因为你不乖。”
轻轻拨了下卫江睫毛,常年握刀的手指准确将泪珠挑落,“因为你损伤了我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