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嗅着枕边的气味感觉有些不对,闻了闻自己发现有沐浴露的清香也有这种陌生的味道。

床上味道估计是聚会时沾的,他喝醉了应该是有人给他擦洗过。脑袋还是有些晕,没有多想宁安又睡了过去。

期间周恒一直趴在床底,呼吸放得极轻,心脏却控制不住扑通乱跳,吵的耳朵发聋,怕被宁安察觉他恨不得用手捏住。

喝得晃晃悠悠的,起夜回来时步伐还是有些不稳,周恒想:宁安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铺了地毯摔倒了也是会疼的。

还会看到他。

……

聚会之后勉强被看作朋友,周恒知道宁安尴尬不想见他,但仍然往他面前凑。两人间总要有个主动的,不然等人走了他们还是陌生人。

没人比他更了解宁安的兴趣喜好,所以两人间总是充满那么多凑巧。

宁安发现和周恒什么都聊得来,说话轻松也渐渐忘了那日聚会。向人表白这种卡片他以前也抽到过,只是每次都选择自罚三杯,次日周恒没事人一样,他若计较多少显得扭捏。

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独特的韵味,周恒盛情邀请,父亲也在一旁说,宁安便跟着他逛了三天,这三天没再发生那种尴尬事。

不过说来那天的事虽然尴尬,却凿碎了两人间无形的屏障,让宁安意真正意识到周恒不是和父亲坐一桌的威严老头。

他也爱玩爱闹,会带自己去游乐场,站在小孩后面排队买气球。

朋友间自然的相处比不上周恒精心的算计,所以才三天宁安就觉得和他相处舒适极了,默认两人是朋友,并邀请他以后来自己这边玩。

周恒高兴的应了,已经知道宁建昌后天要走,想让宁安别跟着离开,悄悄挽留道:“这边新开了一个滑雪场,记得你喜欢滑雪,要去玩吗?”

宁安眼睛微亮,但今年毕业后父亲突然喜欢拉着他搞事业,已经答应要上班了,遗憾推辞:“以后有时间吧。”

周恒知道这个有时间可能是三年后,宁宥不欢迎他见宁安。

他唯一庆幸的事,宁宥没将那件事和别人说。

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到达庄园后周恒为宁安拉开车门,玩笑般说了句:“才成为朋友你就要走了,真想将你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