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敢钻入房间将人抱进怀里蹭,白天却什么都不敢流露。
这张票不该就这么递出的,视察结束关系却没有半点进步,宁建昌拜访完这边的亲友就要走了,宁安也会跟着离开。一时冲动,冲动完就开始后悔,但手仍然固执的维持着递票的动作。
见宁安接过才松了一口气,心中雀跃晚上偷偷进入宁安房间将人抱着亲了又亲。掌下的肌肤太嫩了,每处周恒都只敢吮一口,力道大了或者亲多了都会留下醒目的红痕。
周恒喘着粗气,利齿叼着猎物后颈垂涎,眸色幽黑同深渊般,额头憋得青筋直跳,他想留下痕迹。
但他不能,他只能抱宁安两个小时,药下得不重,两个小时后再抱着可能会被发现。
宁安早上起来感觉身上有些黏腻,实在想不明白就去洗了个澡,让佣人打扫一下房间,看有没有脏东西。
不想和父亲去参加那些酒局,拿起那张音乐会门票提前躲出门。晚上在音乐会遇到周恒时愣了一下,看到两人相邻的座位,尴尬解释:“抱歉,我以为周总你不会来。”
宁安是真不知道,以为周恒送的这张门票与别人送他爸爸字画一个性质。
周恒沉默片刻,“是我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