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插我,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为什么不能插你一次?!”语气委屈极了,心脏被肉茎顶得闷闷的,宁安是真委屈。没有在乎的了,早就不想要这条命,握着刀子一直在周恒背上乱戳。
周恒莞尔,宁安的拼命反抗对他来说就像是剪了指甲的宠物猫挠人,肉垫粉嫩可爱,勾得人心痒。
三十年过去,怀中人早被养娇了,平常重了点就不乐意,因此他听到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时才会心动,忍了几天刚才动作是有点凶,想哄人继续敞开穴给自己插,解了身上的防御,说:“给安安插一次。”
宁安手指沾到黏腻的鲜血时直接愣住。本是泄愤的动作,没想到真能插进去。
反应过来后抬起妍丽的小脸,朱唇微启,软着声音道:“老公,还可以多给我插几次么?”
周恒冷硬拒绝,咬了下那张朱唇,“没良心。”
他想过宁安所有的反应,唯独想到没有这个。
宁安只能又往里刺了点,刀子拔了一半时突然想到他为什么要周恒同意,就着这个伤口手腕倾斜刀子快速往心脏捅。
“宁安。”周恒声音带怒,没有防备又挨了一刀,还险些刺入心脏。
使小脾气也要有个度。
认为这段时间太惯着了,小毛病一堆需要改改,后面任宁安怎么哭周恒都不肯轻点慢点,不停息的鞭挞,精液一股一股接连灌入。
宁安指头上都是咬痕,身体被肉瘫了动不了,不过幸好脑袋内的精神力是不受影响的。虽然很微弱,但正是这份微弱让周恒在射精时忽略了它,没有发现他正在努力的搅碎自己的灵魂。
最后一股热精灌入,天鹅终于不再无助的仰起脖颈。
他逃离了。
怀中人软了下来,每次灌精宁安都受不住,周恒知道的,但这次莫名心慌。
太软了,可怜又被肉瘫了。
周恒抹掉小脸上未滑落的泪珠,想着等他醒来再好好说教,乖一点就不会遭这个罪。
只要一次周恒显然不会满足,半软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怀中人晕了后虽然失了些乐趣,但怎么弄都不会哭闹推阻,可以随性摆成各种姿势,畅快的操到兴头人差不多也会被操醒,娇娇软软就是哭也可人的紧。
但这次操了半天也没听见人哼一声,周恒动作越来越凶,拖出一圈肠肉时身体突然顿住,“安安?”
宁安眼睛依旧闭着,睡的很安详。
那一抹被情欲掩下的心慌又重新浮现出来,无限放大。
周恒慌乱的检查身下这部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异能霸道的渗入其中巡视修复。
可能隐约知道问题所在,同一时间探入脑内的精神丝线可以说得上是小心翼翼。
发现里面一片荒芜死寂后精神力差点暴乱,周恒轻轻了唤一声,“安安。”
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然而琉璃已经碎了。
琉璃碎了后还能找到碎片,灵魂碎了后碎片也会随之湮灭。
周恒不死心的翻找,气势沉得恐怖,然而注定什么都没找到。自欺欺人的认为宁安被吓着了躲了起来,又收敛了气势,温声让宁安别闹了。固执的认为他只是躲了起来,想着将人哄出来就好。
但哄人的话到嘴边又顿住,周恒心脏一窒,他发现能哄宁安的只有家人。
只有施恩宁宥他们才能哄得宁安开心。
每次闹不愉快只有搬出家人才能解决。
三十年时间,周恒一次又一次的明白自己比不过。宁安嘴上说着爱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动表达厌恶。
心中燃起无名怒火,周恒抓着宁安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宁安!”
可笑他在宁宥死后表现出的雀跃,以为家人都走了自己就会是宁安的唯一,宁安会爱上他,再也没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周恒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当时忍着没笑,宁安也忍得很辛苦吧。
不,他可能根本不在乎他。
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