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眼的宝石,让尿道内壁都被精液润上。
想到此宁安哭得更惨了,身子一抽一抽的,脑袋贴在周恒胸口哀哀祈求:“老公不要这个呜呜呜……”
“我不是故意撒出来的,被射得合不拢了。”
胸口湿热,衣服被泪水浸湿。周恒挑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安安知道什么叫射得合不拢吗?”
宁安僵住,睫毛轻颤抖落挂在上面的泪珠,“知道,老公早上就把我射得合不拢。”
这说得是后穴,被摁身下索取了一整晚,带着惩罚意味宁安被肉瘫了,腿间一片泥泞,精水外涌塞了根极粗的玉势才止住。
那根玉势与孽根等比例粗长,鼓起的青筋都仿刻出来,太长了宁安时刻处于被深入的恐惧之中,动一动敏感的穴肉就一阵痉挛,挣扎着想要挤出去,但束着贞操带,平白出了一身冷汗。平常都是只有一半粗细的,宁安泪水涟涟,哭了好一会儿才合眼。
“啵”的一声玉势拔了出来,被这样骇人的大家伙撑了这么久,逼眼微张锁不住精水,宁安也不想锁,用力全排了出来。
凤柱还没插进去,周恒也没给他珍珠,宁安不知道这事儿算不算完,撑起身子将肉棒吃了进去,软声央求:“老公轻点操。”
活物比玉势磨人多了,插了几下宁安就受不了,哭着讨要珍珠,没得到就挺尸装死,自己用手指堵住马眼不伺候了。
自以为找到办法,等大龟头抵上来时怎么哭都没用,膀胱被生生射大了一圈,鼓成圆球随时会暴开般,实在射不下了才挪开,其余都冲到了肚脐上。
宁安知道了什么叫射得合不拢。后面被操得合不拢,前面被射得合不拢,反复几次哭得嗓子都哑了仍没得到饶恕。反抗不值一提,指甲劈了都没在周恒身上挠出血印,上嘴还被崩了牙,最后只能淅淅沥沥的往外滴精,双眼无神喃喃道:“真坏了……”
凤柱插入宝石封口,宁安窝在周恒怀里隔几分钟就推着他给自己转一转,他休息不了他也别想休息。转快了就乱咬,尽管牙印都留不下宁安还是乐此不疲。身高原因做在周恒腿上时宁安视线正对着他胸膛,最开始是没有章法的乱啃,咬到乳头后发现周恒顿了一下,找到目标般不松口了。
每次被吸奶他都不舒服,想来周恒也不舒服的。宁安啃得津津有味,穴被干麻了没注意到体内胀大的肉棒,被摁到桌上时还以为咬疼了他恼了,扭曲的小脸终于带上笑。
这点儿力道就像小猫玩闹,凶兽愿意甩着尾巴逗他玩,咬到了无所谓,但低头对上那憎恨的目光,周恒眼睛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锁住猎物般盯着宁安,提醒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