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害怕,脑袋越垂越低,带着哭腔补了声,“老公。”
命根子被握住强撸,沾了情欲且声音本来就软,那句其实更像撒娇。
“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身上这样的。”宁安吸了吸鼻子,“不是这件,这件太大了,再小几码。”
“还想要裤子。”
周恒抹掉宁安眼角的泪珠,知道他担心什么,承诺道:“明天给你。”
衣帽间的柜子都没设柜门,周恒在里面转了转,抽了件衣服出来,“今天试试这件。”
前面看像低胸吊带,不看腰窝的蕾丝除了短了点还算正经,色情的设计都留在后面。
花园内,宁安跪坐在吊椅上,双手紧张的抓着椅背,这件衣服后面只有几根绳子,周恒正在将这些绳子系好,在尾椎处打了个蝴蝶结。
和肚兜的区别大概是,前面垂到大腿,后面从屁股那儿有了两块布料,半遮半掩,中间最隐秘的部位没遮住,像帘子般搭在蜜桃上。
“安安给我打几下好不好?”周恒觉得染上红晕更好看,打成熟果,红艳艳的一戳就流汁。只是宁安精神才有好转,乖得可人没有犯错,几巴掌打下去估计会哭晕。
问完人就颤了下,话音都是抖的,“老公不要打我。”
周恒只好换种方式,打算等会儿操得用力些,将臀瓣拍红。
但抽出肛塞准备干进去时,宁安又同意了,软糯糯的说:“给老公打。”
周恒鸡巴瞬间又硬了几分,“安安真乖。”
手指划过脊柱压在尾椎,嗓音暗哑,“安安扶着椅背,屁股翘高一点,老公只是给骚屁股上个色,不疼的。”
上色了能不疼吗?宁安喉咙干涩,声音却是湿漉漉的,“嗯,老公轻点。”
“好。”
“啊啊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肛塞抽出来后,穴眼因害怕夹得紧,只溢出些许浊精,一巴掌下去穴因受伤夹得更紧,连续又扇了几下才汩汩吐出浊精,绽放出周恒想见的靡烂样子。
每一巴掌落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用的巧劲吊椅未怎么晃动,力道不大只是声势大,但这刺耳的声音让宁安联想到以前的每一巴掌、每一鞭子,那些都是实打实的打在身上痛极了的。
周恒见宁安叫地实在惨,就拢着乱颤的臀肉吹了吹,看花蕊害羞的收拢。扇一巴掌揉几下,精液排完了色还未上均匀,就将前面尿道内的珍珠挑了出来,让那里流水助兴。
那里被撸硬后就没管了,此时竟还未软下来,宁安身体尝到趣儿了,尤其是膀胱内精液流出来后,小鸡巴又兴奋了几分。
大鸡巴同样兴奋,周恒迫不及待地想要肉进去,趁宁安尿精爽到的时间连续扇了几下屁股,玉茎颤巍巍的哆嗦一下,看不出是射了还是软了。
布料被润湿,湿濡的扒在屁股上,刚才觉得这件衣服魅惑衬人,现在觉得碍事,拆礼物一样抽开系在尾椎的蝴蝶结,撕掉衣服。
上完色后又将肥臀扒拉开,抽了几下穴眼,扇成馒头逼。
“啊啊啊老公轻点,好疼要打坏了,呜呜轻点……”
“安安不哭了。”周恒给宁安顺完气,将人抱到水潭边,让他欣赏水面的倒影,“屁股上色后很漂亮。”
没红成猴子屁股,像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妩媚性感。
宁安含着泪愣愣低头,水面倒影看不清什么,目光全凝在那根出鞘的凶器上。
股间未流尽的精液流到臀尖,麻痛中划出一道痒意,水珠落入水面激起涟漪,水波一圈比一圈大,宁安越哭越凶。
周恒抱着宁安离开水潭,温声哄着,“不打了,安安不哭。”
心怜只插了个头进去,馒头逼又肥又软,臀肉丰厚,将外面未进去的一截也被夹地极为舒适。
想起下属说的乳交,他命人想办法给宁安开奶时,下属以为他好这个,献过大胸奶奴,说那对奶子可以掐着操,插几下就会流奶,体验不比进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