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弯曲,轻轻啜泣,“老公……”
周恒拿了个木盆接在宁安屁股下面,抽出肛塞,看着排出的精水,继续苛责:“饭也不好好吃。”
精神不好连着身子都有些孱弱,他特意多浇灌了几次,堵住后还揉了会儿肚子,结果几个小时过去,排出来还是很浓稠。打开尿道棒,发现膀胱内的也只吸收了一点后,周恒面色沉了下来。
不吃饭饿两顿就好了。
腰窝、尾椎这样的敏感点都被冲了个遍,宁安蜷缩在一滩精液中无助抽噎,娇嫩的肌肤被精流打红,难以言喻的酸爽顺着脊椎蔓延至脑海,后穴被奸得又红又烫,无力的翕动着,在精流打到肚脐上时病态的喷出一股淫水。
“呜呜呜……”
想躲又不敢躲,哭得太急太惨,鼻头红红的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差点被精液溺毙。
射完周恒就没再管宁安,认为最近惯着了总闹性子,出了空间将他一个人留在这儿反省。
嘴巴一顿不吃还能顶得住,膀胱一个小时没有就受不了,那里被药物调教过,被改造得不能离开精液。
慢慢干涸渐渐开裂,泌出的尿液想润一润,结果却在伤口刷了层酸。
“老公,呜呜老公好疼……”宁安鬓角沁出汗珠,仰头望着空间虚无的天空,本能的向周恒求饶求救。
大旱土地干涸后,人们认为是天罚却总又向天寻求饶恕,认为是自己不好才引了天怒。宁安也是如此,精滩是祭坛,爱痕是祭文,呜咽的陈述着自己的过错,祈求怜惜宽恕。
周恒只是用神识看着,手段狠厉向来说一不二,宁安什么都求不到,膀胱刺痛异常,还带着一股难耐的瘙痒。尿道棒没插上,疼得迷糊时,一只手扶着阴茎,一只手蘸着地上的精液抹到马眼,想要灌进去缓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