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身下,强势收回主权后便开启了打桩机模式。
“啊啊啊老公慢点,要操坏了,呜呜慢点……”
宁安呜咽着无处可逃,最后吃了一肚子精水。
交接处的嫩肉被磨得更红了,惨兮兮的仍裹着肉棒舍不得松口,见周恒已经拿出了贞操带,宁安将肉棒绞得更紧,脸埋进怀里祈求道:“想老公抱着我工作。”
周恒指责,“怎么这么贪心。”
“呜呜恒……”
宁安知道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得到饶恕,想到等下不知道要在囚笼中呆多久,衰弱的神经有些崩溃。
在这一片虚无中,最初还可以靠末世前的美好回忆度过,但随着时间记忆渐渐模糊,只能发呆或者数着秒数,惊惶之下,数的时间又快又混乱,外界的一个小时,在他的认知内可能是一天,自己加大了惩罚。
“老公疼疼我。”声音压抑带着哭腔,宁安抱着周恒不松手,他是贪心,希望周恒能疼疼他。
被掐得窒息的人是最先感受到锢在脖子上的手指松了一节的。
窒息时得到一口空气就千恩万谢,喘过气后就不满足这点微薄的空气,卑微的摇着尾巴希望掐在脖子上的手再松一松。
周恒垂眸看着怀中极尽讨好的人儿,“以前老公愿意抱着安安工作,但安安做了错事,老公不想抱。”
以前宁安不想要他抱,现在反过来了。
只是周恒心里恨不得随时将人圈在怀里,看得到却要忍着不吃,惩罚宁安的同时也在惩罚自己。
看着宁安逐渐灰败的眼睛,周恒觉得差不多了,补了一句,“不过安安最近表现还可以,老公今天可以进来工作,让安安看着。”
宁安喜极而泣,“呜呜,谢谢老公。”
周恒的性器那么大,真坐上去宁安也吃不消,现在有人陪着还不用吃那狰狞的肉棒,算是惊喜加倍。
抱着腰上的手松了力道,穴肉放软也不再痴缠,看上了贞操带上缩小比例的肛塞。
周恒面色微沉,本想着宁安再求一求,就顺势将人抱着。
一直揽着在细腰上的手松开,“这里没有钟表,安安闲着没事就帮我计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