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像个破布娃娃,泡在木盆中等待清理。
尽管对周恒生出恨意,但在幽闭的环境中关了几个小时,再见到周恒时,本能的朝他望去。
可怜兮兮的,被精液腌入味,换了几桶水才清洗干净。
“呜呜我想尿,好胀,要胀死了……”幽闭环境、鼓胀的膀胱,这让宁安联想到在地下室的那两日,绝望又窒息。
然而周恒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开始苛待这里,回了句,“胀不死。”
怎么会胀不死,那日地下室内,他差点被胀死了。被关了几个小时,一天内大起大落,宁安的精神状态差极了,“呜,要破了……”
周恒还记得宁安恶心反呕的样子,声音沉了下来,“不想含着我的尿?”
“不,没有,呜呜疼。”宁安惊惧摇头,他怎么敢认。被胀死也许是一种解脱。
这幅可怜样子,是真的以为要被胀死了。周恒抚掉宁安脸上的泪水,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脆弱,那日怕是真的撑坏了。
出事前,每一次尿进去的量都比这次多。
这次还给堵住的珍珠还开了一个小孔。
“我不想尿,安安要是想尿,按最初的规矩,这里要吃点其它东西。”
犯错了,得到的怜惜大打折扣,没资格娇气,也不配再享受排泄自由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