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在害了家人,错在最初没有拒绝,半推半就跌入深渊,心底的想法都不能说,在肉棒的鞭挞下没有及时接上,顿了会儿就迎来更残暴的肉弄。
大开大合,穴口皱褶都被撑平的情况下,精液依旧被洒出不少。
周恒盯着宁安眼睛,“错在没有杀死我,对不对?”
久居上位,气势压得宁安喘不过气来,幸好泪水够多,模糊了眼中的惶惧怨恨,“不对,呜呜……我不该跑的,我错了……”
周恒听了并不满意,咬了口乳尖,“还有呢?”
“啊!我不该、不该想杀你。”
“只觉得自己错了这些么?”周恒继续逼问,像是最严苛的夫子,面对不会答题学生,不知道引导,只知道鞭挞施暴。